大姐眉头一皱，立刻就感觉到了慕言曦应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你没犯法吧。”

大姐说的很是肯定。

慕言曦吓得身体一顿，然后她正要解释的时候，大姐又开口说话了。

“来这里的女人，一半的人都是安分守己的，要不是形势所迫”

昏暗的灯光中，大姐好像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时候。

“你为什么会进来这里？”

慕言曦感受到了大姐身上的悲鸣，就好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我啊。”大姐有些自嘲。

“和你一样，为了给别人顶罪。”

“你”

慕言曦有些惊讶，想要脱口而出的话也在大姐安静的手势下突然禁声。

“你先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人？”

慕言曦抬头看大姐的眼睛，她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恶意。

“是我男朋友，我和他一起去见那个和他暧昧的女人，然后那个女人死了，警察也在同时出现在了那里”

“你很爱他啊。”

大姐脱口而出，可是听在别人耳朵里，却有些讽刺。

“果然，年轻人还是太傻了，爱他难道就值得你奉献出你的全部吗？现在你为他已经失去了你最重要的自由。”

大姐很想把那位老先生和自己见面的内容告诉慕言曦，但是她不能，因为她迫切的想出去和女儿见面，她如今都已经有些记不清楚女儿的样子了，甚至是女儿今年多大岁数了，她也都记不清楚了和女儿见面那好像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不是，是我主动这样的如果他进了监狱的话，他的前途就完了”

“所以才说你傻啊，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这样的。”

慕言曦沉默了，因为她真的不觉得自己错哪里了：“那你呢？你又是因为什么？”

“我？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我真的都已经忘记我是因为什么了”

如果不是那个老先生的出现，她真的已经顺理成章的以为真的是自己杀了那一家人，可是他出现了，他提醒自己，自己不是真正的凶手，凶手是那个自己最想保护的人，她那时候也以为，如果她进了监狱，她的前途就没了

可后来，提前出狱的姐妹去看了自己的女儿，她如今成日里和一群不成器的社会混混在一起，日常花销都是靠抢别人和从男人那里拿来的她的前途是什么呢？或许，十年前是不是自己的选择就错了。

“我的丈夫，公公，婆婆都死了杀死他们的是我的女儿，他们的女儿、孙女。”

慕言曦发出一声惊呼，怎么会这样？

“后来我问我的女儿，她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我的丈夫喝酒嗜赌家暴，她嫌丢人而她的爷爷奶奶，只因为他们凑巧看见了她杀死爸爸的场景犯罪的理由是不是很可笑。”

慕言曦有些心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后来，你还见过她吗？”

大姐抬头，看向墙壁上的小小窗户：“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应该是在法庭上，她是原告，我是被告”

慕言曦震惊的无法说话。

大姐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这一切是不是很可笑？”

她看着慕言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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