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怼的门外没了声音,来消费的客人得罪一个少一个,这四九城里比载沣牛气的大有人在。
会贤堂老板犯了难,咬牙又问道:“您了可还需要些什么?”
“烦不烦!破店不想开了是吧?”
闻言,会贤堂老板连忙赔礼道歉地说道:“不不,小的唐突了,您了继续玩儿,有神需要尽管吩咐。”
房间里。
聂臻明靠在床边咧嘴笑了笑,这种奴才是典型的欺软怕硬,你不狠一点人家说不定直接破门而入了就。
方冰妍也暗自松一口气,倘若今日之事被发现并传扬出去,那可就糟糕了,随即又是责怪地瞪了一眼,脚丫子照其肩膀补了记扁踹。
聂臻明真是郁闷到家了,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平白挨一顿打,瞧着小眼神儿,就好像把她给玷污了一样。
“那什么,你打也打了,气该消了吧?”
方冰妍压低声音凶凶地说道:“消气?我恨不得马上杀了你!”
聂臻明知道她不敢那么做,更没有能力那么做,犹豫着说道:“那个……这件事别告诉袁克文行吗?”
闻听此言,方冰妍不由得一阵冷笑,缓缓说道:“怎么,事儿做完你怕了?”
“我……”
聂臻明这个郁闷呐,怎奈如何跟她也解释不清,说一切都是巧合吧,刚才确实什么都看到了……
方冰妍将衣服扣子整了整,起身说道:“放心吧,我也不想浸猪笼,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就当没发生过。”
听这话,聂臻明心里松了口气,倘若真被袁克文知晓的话,那厮随便一个电话就能叫来好几百号新军。
站起身歉然地看着她,别说,方冰妍的身材真是人间极品,玲珑剔透、虽为北方女子,却有着南方姑娘的精致美感。
方冰妍好似脑后长了眼睛,迅速转头露出个侧面,冷着脸问道:“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想起花心思?”
“不是,我在想怎么出去才能不被载沣盯上。”聂臻明淡淡的道。
方冰妍问道:“载沣?”看了眼门口位置,听着外面的嘈杂声和步伐有序明显是士兵的跑动声。
聂臻明将褥子的布撕下一大截,随便系几个扣,当成裤子穿在里面,再将开裆的裤子套在外层,边穿边说道:“能在这儿闹这么大动静的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你信不信,很快还会有人来敲门?”
就好像验证他的话一样,门口果然传来了响动,而这次很不客气。
嘭嘭嘭!
“开门开门快开门!”
没什么商量余地,禁卫士兵可不管你是客人还是什么,谁还能大过摄政王去?
“这……怎么办?”方冰妍心里一慌,并非胆小,而是担心她和聂臻明同在一间房的事情传扬出去。
聂臻明心思急转之下,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个损招,就是把她的脸弄花,急忙问道:“口红盒带没带?”
“带了。”
聂臻明伸手道:“拿来。”
“啊?”
方冰妍眨着眼睛不明所以地呆愣着。
“啊什么啊呀,快拿出来!”聂臻明催促道,眼睛又瞄了眼不知何时会被破开的门。
方冰妍从腰包中拿出一个扁圆铁盒,手还没捂热就嗖的一下被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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