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神寻音出门,不一会儿就踱步回来,向陆虎禀报,“山君,是一众泼皮,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西门大官人,被他的结拜兄弟连同家奴殴打,眼下是都掉在了沟里。”
陆虎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一个虎跃就跳下了炕,迈步就向外面走去,二神见状立马去拦。
“山君,那可是西门大官人啊!”他揪眉劝阻,“不说地方守备提刑团练捕快县太爷都是他的朋友,就是京城重臣他也认识不少,您要是触了他的霉头,就是连庙都能给你刨喽!”
陆虎闻言回视二神,“你没听到他刚刚提到我的名讳吗?”
“谁人还不吹两句牛呢。”二神讪讪说道,“山君既然要在这元青镇修行,还是别跟他们起冲突的好。”
“已经起冲突了,外面的泼皮是我的人。”陆虎哼了一声,随即迈步走向屋外。
他推门一瞧,几个手下确实在沟里躺着呢,其中两个伤势轻的,正是之前庙里表忠心的李起和胡浩,他们正在往沟上推人。
“是那个叫西门庆的打的?”陆虎问道。
推人的胡浩李起闻声一惊,扭头就看到陆虎站在门口,他们连忙低身行礼,随即满脸阴毒地说道:
“是他打的也就认了,我们是被他那几个结拜兄弟打的。”
陆虎闻言点头,他迈步走了过去,一个一条的把人拽了上来,随即看向出门的二神和王书平,示意他们把人送到老太太家院里。
几人搭手,三趟把人送进屋内,二神从腰间葫芦里倒出药丸,给他们一一服下,随即又给他们施针正骨,推宫过血。
“除了三个断了肋骨的,其余的都是皮外伤。”二神摸着腰间,又拿出一罐黑泥烤火给那三个断肋骨的呼上。
处理好众人伤势,陆虎看向那些手下,“贩药用强了,还是那边找的茬,说说。”
“虽有山君撑腰,但我们兄弟都是帮闲,叫门时只是以价格低廉为引,原本药铺老板有些意动,谁知赶巧碰到了那帮破落户。”
李起眼神怨毒道,“若是遇到那西门大官人,说清原由,自是可以分销,哪怕不喜卖给药铺,我们也可以直接低价交由他手代卖,这也不为一个推广全县的方法。”
“可那些蹭吃蹭喝的破落户为了多点谈资,向来又瞧不起我等,想要卖好于西门大官人,上来就踹翻我们的药篓,更是仗着人多,一路追打我们到此处。”
陆虎闻言微微点头,尚未开口,一旁的二神直接拍了桌子。
“啪!”
“这些人着实不是个东西!让各位受了苦,我看做事就该找明主,明天我亲自去县城拜见那西门大官人,把这件事给说开了,诸位看怎么样?”
二神说完看向那群手下,随即又看向陆虎。
陆虎没有吱声,而是看向那些伤者。
“我们听山君大人的。”一群手下没有犹豫,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不方便伤人的,否则不然会引起县衙注意。”陆虎目视那些心有不甘的手下,“你们谁知道那些打手的生辰八字,又或者能搞到贴身衣物,毛发指甲一类的东西?”
“生辰八字是隐秘,一般不会轻易告诉别人,但是贴身毛发之类的东西我还是有的。”胡浩说着从一兜里拽出一些东西,是毛发、布条还有扣子。
陆虎看着那些东西,“你早有准备了是吗?”
“灰大人有一手魇人术,我寻思事后可以凭借这些压压他们。”胡浩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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