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前院。。
中间摆着一张桌子,三张椅子易中海居中,刘海中阎福贵一左一右,周围站满了人。
李为东悄悄地站在后面看戏,吃着何雨水剥的瓜子,小声道:“雨水,别用嘴嗑,用手剥就行了。”
“嗯嗯。”
何雨水点点头。
这时刘海中站了起来,双手背后,挺着肚子。
“咳咳,今天这个召开全院大会啊。”
“就一个内容,这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偷了一只。”
“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也许这是巧合啊,也许这不是巧合,是吧,我跟一大爷,三大爷一块儿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员大会。”
“下边请咱们院儿里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说完,刘海中坐了下来。
易中海沉着脸,傻柱偷鸡这事儿,在三个大爷中,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故而有些生气,太不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了。
许大茂娄小娥也不傻,知道易中海跟傻柱穿一条裤子,于是先通知了刘海中和阎福贵,等把全院大会定了下来,最后才通知易中海。
“别的都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了。”
“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许大茂在一旁不乐意了,傻柱在自己家里都承认了,偷自己家的鸡,易中海这话摆明了偏袒傻柱,正准备起身,身边的娄小娥赶紧拉住了他。
“不是啊,我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我。”
许大茂见他还嘴硬问道:
“那我问你,你们这鸡哪来的?哪儿来的?”
“买的。”傻柱回道。
“哪儿买的?”二大爷追问道。
“菜市场买的呀。”三大爷接话道:“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是朝阳菜市场啊。”
三大爷马上反驳道:“这就不对了,由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功夫。”
脑袋微撇:“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傻柱语塞,坐在凳子上双腿,晃来晃去,显示着内心的不安。
二大爷见傻柱不说,又说道:“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砂锅的鸡啊,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
许大茂瞬间坐不住了,这二大爷啥时候跟傻柱一条线了,下午不是好好的么,刚说完,便又听到刘海中说道:
“这不大家都知道么,傻柱呢,是我们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他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带回来的。”
傻柱一听这话还了得,立马回怼道:“诶诶诶,别往哪儿扯,偷他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就不是在这儿开会了,就厂开批斗大会了,少扯这个。”
三大爷微微一笑:“那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网兜里装一饭盒,那饭盒鸡装的是什么。”
易中海听不下去了,傻柱饭盒装的是啥,大家心知肚明,要是被爆出来,傻柱的鸡是厂里食堂带回来的,明天整个厂子全都知道了,赶忙打断。
“行了,别扯别的了,厂子里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儿是大院儿的事。”
三大爷一听是易中海发话了,也就闭嘴继续说下去。
“何雨柱,我再给你次机会,你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抿抿嘴,沉默不语,别过脸,在人群中,看见秦淮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心里一阵心疼。
立马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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