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果然看不下去此情此景,对李云歌的偏见,又加重三分。
他不耐烦道:“大事当前,还卿卿我我的干什么,起身,现在便启程,去找向问天!”
李云歌没有说话。
而任盈盈也是在他怀里,缱绻了好几息。
直到任我行又该发飙的时候,才逐渐起身,道:
“那便出发吧,云大哥你怎么说?”
“我都听盈盈的。”
“嗯……”
这番郎情妾意,又是气的任我行不轻。
要不是自己都是李云歌救出来的,让他稍微有点儿心理顾忌。
放在平时,不管他与盈盈,到底如何伉俪情深,又对自己多么有帮助。
老任都不会放过这小子的。
棒打鸳鸯,霸道拆分的事情,是做定了!
……
此行又是数日。
路上任我行,总能看到看到任盈盈,和这家伙没羞没臊,没脸没皮的情意缱绻。
甚至李云歌还有两次,有意无意的,环抱着任盈盈,冲任我行投去了,似玩味,似挑衅,又似无意间对视到一起的眼神。
这给老任气的啊。
看他那纠结的表情。
再联想到,原著当中,他是因为年老体衰,眩晕而亡的。
李云歌都怕他一个心气不顺,立马躺尸过去。
那就……
那就……
那就太让人感到痛心惋惜(偷笑)了啊。
不过好在。
任我行至少现在,身体还是硬朗的。
李云歌才将他从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救出来,重获自由。
满心愤懑化为的宏图霸业构想,还没有完成呢,岂能轻易嗝屁了。
光是这口心气,都足以吊他好久的命。
路上他也呵斥了几次。
但无奈的是,任盈盈哪怕羞意满满,但却并没有好转多少。
一个回头不留神,她又主动钻那小子怀里去了。
最终任我行也只能不断感叹,女大不中留,女大不由爹啊!
狠狠剜了李云歌几眼,并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将这便宜女婿给坑死之后,任我行便只能不去看两人恩爱,选择眼不见心不烦了。
就算没坑死你,等老夫重夺教统后,也要砍了你小子!
这天晌午。
任我行终于在郁郁烦闷之下,赶到了向问天所在的住所。
一个隐蔽的郊外小院。
小院外。
还有两个佯装砍柴,实则守卫内部的日月神教门徒。
其中一个,李云歌还认识。
不就是跑腿侠吗。
看来动作很快嘛。
吹嘘的轻功不是作假,半个月时间,就完成了天山的来回。
“李公子,圣姑!”
跑腿侠也很快,认出了来者,连忙跑过来跪拜。
这又让任我行怨念满满。
果然。
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
老子这么大个前教主在这,你不跪,跑去跪那个小子?
李云歌却跟没体会到任我行的怨气一样,笑着让跑腿侠起身,问道:
“任务完成了吧?乌乌可好?她们没有亏待你吧。”
“幸不辱命!”
跑腿侠自豪道:“她们以贵客待我!而且能看得出来,乌乌姑娘很……很想公子您!表现的很激动!”
嗯,她的好姐妹也是。
到现在。
跑腿侠还是拎不清,当时到底是啥状况呢。
更拎不清,圣姑这里,又是啥状况。
咋地听到乌乌姑娘的事情,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
李公子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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