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迪找到一个小壶和两个杯子,将酒倒了进去,放在炉子上暖着。
宫二又出声道:“我可不喝酒,你暖和了赶紧走。”
“这不是喝点能暖的快吗。”
良迪倒了两杯酒,抿了抿,突然出声道:“唉?这酒怎么喝起来不辣,还有股甜味呢?”
“什么甜味?”
良迪不说话了,又喝了一大口。
“你说话啊。”
一声不吭,又倒了一大杯,一口喝掉。
宫二好奇地端起另一杯,闻起来有点果香味。
微微抿了一口,还挺好喝,喝完又倒了一杯。
“那天吹的很厉害啊,连马三都打不过,你是怎么在天津无敌手的?”
良迪白了她一眼,说道:“在天津没人敢跟我动手。”
“那你为什么来宫家学武?”
良迪微微一笑,盯着她的双眼说道:“为了你。”
又喝下一杯酒的宫二听闻,毫无反应,就看着良迪。
好一会,良迪终于投降说道:“真的只是找个宗师,想学两招真传而已。”
宫二听闻,饮下甜滋滋的果酒,说道:“都是家底,谁会教给你?”
良迪这才暴露目标,说道:“你帮我,让会长教我几手。”
“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之前我救了你。”
宫二无言以对,酒劲上来了,红着脸说道:“你先练好这三个月再说吧,我爹说你底子不错,但是学的又杂又乱。三个月你练好他给的招,我再帮你说两句。”
良迪看着小脸红彤彤的宫二,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
冷脸顿时又红了几分,宫二轻轻打掉良迪的手,说道:“你暖和够了吧,赶紧出去!”
说完就有些迷糊地将良迪拉了起来,往门外推。
良迪并未反抗,出了门就回了自己房间睡下,今晚主要的目的,还是让宫二帮忙说两句,其他事要是能成,他都怕宫羽田一掌毙了自己。
这事得慢慢来。
第二天良迪早早地起了床,来到大厅就见到宫羽田,叫自己关上门。
大门关好后,宫羽田先带着良迪打了两套热身的太极拳,然后让他仔细看好。
接着就一招一式比划起来,舞动拳法的简单而又可怖,每次身影动起来时,良迪都觉得此人要是年轻再年轻一些,真的可以强杀拿枪的自己。
不到一刻,就打完了一套拳,让良迪做动作。
良迪回想起身形,模仿起来。
宫羽田震惊,前面两下差点看成习武多年的武师,后面就不行了,此子天赋惊人,就是记忆力不太行。
这才打了十几个动作,就忘了。
宫羽田又起身,手把手的教,一遍遍的练。
......
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宫二终于醒了过来,揉了揉脑袋。
看着炉子上空空的酒瓶和酒壶,才想起,昨晚良迪走后,她一个人将剩下的酒全喝了。
来到大厅,就见到那人有模有样地打着拳,好不威风。
拄着拐的马三也回来了,医生说最少半年内不能练武,恐怕去佛山的人选要换了。
阴沉地看了良迪一眼,一瘸一拐出了门,他打听清楚了耿良辰在天津的所有事迹,包括在酒楼杀的那些人。
马三要是坐不上武士会会长,对日本人的价值就更低了,所以他要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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