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燕双似乎恢复了一点神志,靠在墙上软绵绵地叫出声来。
“别怕,”牧爻赶紧过去把人抱到木榻上,“今夜先在这里对付一晚,等明日风头过去我们再走不迟。”
“牧大哥……”
奚燕双抖了抖肩,拉开身上的粉色纱衣低声道:“好热。”
这二楼朝北有扇窗户,窗棂上的白纸早就不见了,白花花的月光照进来,照到奚燕双光果的肩头。
月光如水,墨发如瀑,长长的秀眉紧蹙,殷红的薄唇在发丝间若隐若现。一声低喘,雪白纤细的右臂上挂着一抹粉红云霞又滑落下几分……
牧爻望着他身上那条纱衣,脑海里闪现出显庆帝云窦与男侍的那一场云雨。那名男侍身上穿的不就是这种纱衣吗?只不过他那件是红色的,奚燕双这件是粉色的。
牧爻不知怎么的觉得有些烦躁。
奚燕双肤色白皙,面容俊秀,配着这粉色纱衣显得极为艳丽。他撕扯着衣服扑倒在榻上,用一双媚得出水的眼睛盯着牧爻,委屈无比地埋怨:“牧大哥你真坏,我这么热你还不来帮我脱衣服!”
牧爻咽了咽口水,不知为何内心燥热不止。可能是因为今夜看了一场龙阳大戏的关系,如今看见衣衫半褪的奚燕双,竟然也起了些不得了的反应————牧爻大窘,为自己如此没有定力而感到羞愧难当。
他过去按住了奚燕双,“别脱了,你就这么一件衣服脱了可就没得穿了。”
奚燕双哪里管这些,他现在浑身热得快要着火了。可也奇怪,牧爻这么一接近他,就带来一阵清凉之意,引得他往前靠了又靠,最后不客气地抱住了牧爻舒服得直喊:“别走!”
牧爻只好僵硬的坐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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