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母,信徒可以忠诚地问您一个问题吗?您……名讳是,哪位高人?”
闻言,那红色身影动了一下,过了很久,久到妇人都以为她不会回答了,那边,才传来一句幽深寂寒的话,如同从地狱中传来,带着胆寒的气息:
“我啊,我叫沈慈呀,呵呵……呵呵……”
空洞的笑声如同幻灭的幽火,拂掠而过,寂静幽冷,就好像,是自地底深处爬出来的幽灵。
——
连续三天,温长廊都没有见过那个自称小白的小破孩了,心里头的愧疚原本是像蚂蚁一样大,可是三天过去了,那愧疚已经发展成一个大石头了。
要是那小破孩被打死了,那……算不算是他这个见死不救的错啊?
拿出口袋里的五个银元,放在手上把玩着,温长廊妖孽般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纠结了许久,温长廊最后还是决定收拾了自己的符箓摊,抬脚就向那小暗巷走了过去。
进了小暗巷,有些拥挤,杂乱,温长廊也不知道那小破孩住哪里,所以就只能问人,一连问了好几户人家,才问出一点端倪来。
“你说的,是寡妇刘家的病秧儿子吧,他们就住这胡同里头,这样直走到底,就是他们家了。”
有了一个人先开口,其他的几个人也纷纷开口附和:
“他们家那病秧子啊,估计也是活不长了。”
“是啊是啊,不过我就纳闷了,这寡妇刘之前还疼她那儿子疼得要命,可是最近这几个月,我看着都心疼那孩子,本身就命不久矣,现在还要天天挨打,这妈当的,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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