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廊打量了一番被暴力踹碎的大门,直直摇头,心想,幸好那门不是他,不然,这得多疼。
或许是商燕洲手中的枪,起到了决定性的威慑作用,那妇人只是脸色惨白地搓着手低头站在一边,身子颤抖,且额头还一直冒汗。
温长廊啧完,也就直接踹开了她刚刚才关上的柴房门,一进去,温长廊就被一股很浓的香火味,给呛到了。
这是,一张丝帕很适时地递到了他的口鼻处,直接捂上了,随后就传来一句稍微冷硬的话:
“捂着。”
在他收手之前,温长廊就识趣地捂紧了那张丝帕,然后拧着眉,扫视着视线逐渐明朗的柴房。
当看清柴房中的一切时,温长廊第一次,有了想要对一个阳世人动手的冲动。
一个孩子,全身光着,不着寸缕,此时正了无生气地躺在一张草席上,在他的小腹上,布满了细细小小的银针,看上去,应该是缝衣服用的小针,银针旁边,是一对白蜡烛,直接点在了那平坦的腹部。
腹部上,是触目惊心的肋骨,随着蜡烛燃烧,滴下的蜡油直接滴到了皮肤上,灼烧的声音,温长廊闭上眼睛,仿佛都能听到。
收起丝帕,深吸一口浑浊的气息,温长廊单膝跪下来,刚刚想挥开那些蜡烛的动作,却在视线接触到一处时,愣住了。
鼻翼扇动,温长廊闻到了一股很重的血腥味,这是,狗血!
温长廊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他猛然起身,后退几步,视线扩大到附近,看清楚整个摆设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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