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
“呦,马老和倪老,您二位也在呢。”
“我刚才还想着等会和曾老汇报完工作,去找您二位呢。”
“没成想您二位正好都在,那我就不用再往您二位那搬了。”
“曹同志,劳您搭把手,帮我把外面车上的东西一起搬下来。”
来到曾老的办公室,见到马老和倪老都在,江澈连忙招呼着曾老的秘书,让他和自己一起去车里搬鸡笼。
“都和你说多少次了,有钱也要省着点花。”
“别出趟远门儿就想着给我们几个老头带东西。”
“我们都知道你孝顺,但是这不是容易让别的同志误解么。”
“这么下去容易带坏风气。”
之前江澈不管是出国还是到外地考察学习,只要见到要吃的好玩的,都会给几位老同志捎带些回来。
只是自倪老开始对江澈有成见后,虽未对江澈恶语相向,但是土特产之类的再也没有接受过。
因为江澈捣鼓出来的新农村,倪老对江澈的看法彻底转变,江澈又恢复了之前的‘朝贡’。
马老收的顺理成章,倪老收的开怀大笑,就是曾老,每次见到江澈送东西给他们,他都要念叨两句,没人的时候还自己偷摸的拿出来傻乐,倪老都撞见过好多次。
倪老生怕曾老又搅局,弄得大家都不开心,不等他说话,紧忙自己就把曾老的台词给抢先说了。
说完心里还好奇,江澈这次又送的啥?
“那什么,我去看看。”
也不等倪老走出门去敲个稀罕,只见八名士兵,四人一组抬着两个用黑布罩着的箱子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玩意?”
“而且只有俩,我们仨咋分?”
以往江澈送过吃的、喝的、玩的,可那些都是正常礼节的分量。
目测这俩箱子差不多各有三四個平方,这是啥礼物啊整这么大。
大就大点,反正江澈这小子有钱,他们作为长辈吃他点、喝他点,也算是给这小子面子。
不过,就俩箱子,他们三个人怎么分。
不光是说话的倪老搞不懂江澈啥意思,好奇的马老和冷着脸的曾老也疑惑的看向江澈。
“嘿嘿...”
“老同志呦,我这次可不是单独给您几位送礼,而是给全国人民送礼。”
“老几位,您猜一猜,这里面是什么?”
看到曾老三人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江澈这狗东西不仅没有明说里面是什么,反倒故作神秘乐呵呵的反问他们。
“世间万物,我们没见过的好东西多了去了,这让我们怎么猜。”
“再说了,你这外面还罩着一层黑布,生怕我们猜到了似得。”
“我看你小子就是故意想为难我们仨老头子...”
俩大箱子被黑布包裹的这么严实他们怎猜,倪老不乐意了,嘀嘀咕咕的冲着江澈抱怨。
“嘘!”
“老倪别说话,我听听。”
靠箱子稍微近一些的马老听到里面有动静,冲着倪老嘘了一声,示意他别说话。
耳朵还没贴上呢,就听到里面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马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能发出这种声音的很明显就是鸡嘛。
但是鸡谁没见过,江澈总不能千里迢迢的从国外给他们带两大箱子活鸡回来吧。
就在马老琢磨除了鸡还有什么动物能发出这种声音时,箱子里传出了一声嘹亮的“喔呜喔!”。
众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江澈再怎么着也不可能从国外给他们带几只鸡回来吧。
就在众人琢磨着是不是听差了,箱子里又传出了数声“喔呜喔!”。
这下,确认是鸡无疑。
八名士兵和曹秘书憋笑都憋红了脸,三位老同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同时把目光转向两个大箱子,现场顿时尴尬。
“鸡?”
“哎,鸡也成。”
“总归是孩子的一片心意,咱们晚上也尝尝国外的鸡和国内有什么区别。”
“曹秘书啊,伱通知厨房,咱们今儿晚上吃鸡。”
之前有多讨厌江澈,现在就有多么宠爱他。
见到江澈如此‘抠门’给他们送鸡,倪老也没生气反而第一个站出来维护他。
“嗐!”
“我还以为里面是什么稀罕物呢,整半天原来是鸡。”
“老曾啊,我看以后不能让这小子在国外多待,都和那帮资本家学坏了。”
“以前还好,送的都是些不常见的稀罕物,让咱们几个老头子尝尝鲜。”
“现在倒好,越是有钱越抠门。”
“这千里迢迢的竟然从国外给咱们带回了,两大箱子鸡。”
“想我这段时间,为了不让某人的产品断了货,几乎是天天盯着下面工厂出货。”
“本想着如此辛劳,怎么也对得起某人给咱们带的礼物。”
“这家伙,就弄了几只鸡糊弄咱们。”
看似马老在抱怨江澈切实践行‘礼轻情意重’这句话,实则是在给他打掩护。
这是在提醒曾老,江澈可不止一次给他们带礼物,哪怕这次带的很寻常,也不能忘了之前的好。
要是让曾老开口,江澈可没得了好,非得提留着他上半天课。
“行了,你们几个想笑就笑,憋着不难受啊。”
“对了,把这两箱鸡顺带着带到厨房去,省的在这聒噪。”
马老和倪老这出双簧,曾老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没有生气,只是让士兵们把鸡送到厨房。
“哎!慢着、慢着。”
“这玩意可金贵的很,咱们可不能给吃喽。”眼见士兵上手就要将鸡笼抬出去,江澈紧忙伸手阻止道。
“?”
本想着把这些整出去,省的看着心烦,没想到江澈却不让人动。
这下把曾老等人整的不会了,齐刷刷的看向江澈等着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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