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女人断腿处的血越流越多,阿诚赶忙从床单上撕下一块布条当做绷带,帮女人止了血。
等他再扭过头的时候,发现王博野已经走远了。
事实上被野蛮生长负面状态折磨的王博野,此时体能已经差不多要到极限,如果再不走恐怕就露馅了。
出了门之后,王博野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麦芽糖,连外面的糖纸没都没撕,一股脑地全都塞进了嘴里。
自从上次体会一次野蛮生长的枯竭状态之后,王博野就时刻随身带了一些高热量的糖果,以备不时之需。
融化的糖水顺着他干涸的喉咙流进如烈火炙烤的胃里,稍稍缓解了他的虚弱感。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一个主马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
这块地方是第十区一个比较破落的地方,民风多少带点彪悍,又是大晚上的,司机根本不敢停车。
最后还是王博野拿枪逼停了一辆,这才顺利的回到家。
再家里大补一顿之后,王博野很快便昏睡过去。
对于他来说,今天的事情已经结束,虽然过程有些坎坷,但收获同样丰厚。
而在遮拦坊这边,随着逃跑了八年之久的沙力虎死去,更多的明争暗斗才刚刚开始。
在遮拦坊三楼的一间客房里,此时的房间已经变成了一间病房。
站在角落里的老巴抽着雪茄,面无表情地看着一群白大褂在一张病床上忙活。
那些医生都是老巴请来的正经医生。
至于病床躺着的病人,正是那位被王博野打成重伤的女人。
此时的她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带着氧气面罩,血袋挂满了床头,数位医生拿着一把锯子对着她的断腿正一通忙活。
随着老巴的吞吐,雪茄一头燃起的猩红火星闪烁不停,映照着他肥胖的脸同样忽明忽灭。
满图和阿诚都跟在他的身后。满图脸色无奈,而阿诚则满脸的诚惶诚恐。
“老板,我……”惶恐的阿诚张了张嘴,刚想解释些什么,便被老巴打断。
“我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
老巴冲他摆了摆手,连头都没回。
阿诚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身子也有些颤抖。
这时一旁的满图冲他温和一笑,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多想,你今天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听到满图这么说,阿诚的脸色这才恢复了一丝血气,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便恭敬地退下了。
“我让那小子去办这件事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老巴鼻孔里冒出两股粗大的烟气,语气有些戏谑也有些自嘲。
满图脸色一正,悠悠然说道,“不管过程怎么样,目标还是按照计划完成了。阿诚这点还是做的不错的。”
满图瞟了一眼病床上昏死的女人,随即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虽然结果有些不尽人意,但起码人还活着。”
老巴不再言语,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抽着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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