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司马此计,实在令人敬佩。”
陈三发自肺腑地感慨,朝着王昊拱手抱拳:“末将佩服得五体投地,经此一战,恐怕短时间,黄巾不敢再来进犯。”
“别太过乐观。”
王昊始终保持绝对的冷静,轻声道:“金汁的威力固然强横,但长社对于黄巾太过重要,或许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去而复返,再次强攻。”
“行了。”
言至于此,王昊长出口气,吩咐道:“你们在这里盯着吧,旦有消息,立刻汇报,我要去一趟县衙,汇报战绩。”
太尼玛臭了。
得抓紧时间开溜,找个地儿缓缓。
陈三欠身拱手:“军司马放心,交给末将便是。”
王昊点点头:“嗯。”
旋即。
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直奔县衙。
正当他即将赶到县衙时,一个声音自背后响起:“王司马。”
王昊扭头望去,认出来者是徐庶后,急忙拱手抱拳:“原来是徐司马。”
“哈哈!”
徐庶眉开眼笑,拱着手,主动迎上来:“听说这金汁守城的妙计出自你手,虽说恶心些,但效果绝佳,令人敬佩呐。”
王昊淡笑着,摇摇头:“哪里,不过雕虫小技而已,不值得一提,此计只能拖延时间,不可能彻底击溃黄巾,长社还远不到脱困之时。”
徐庶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王昊:“大胜而不骄,王司马果然非同凡响,即便黄巾再......”
嘶—!
话音未落,徐庶的目光落在王昊腰间的碧落剑上,登时倒抽一口凉气:
“王司马,可否卸下佩剑,借徐某一观?”
“怎么?”
王昊心中犹疑的同时,卸下碧落剑,递给徐庶:“徐司马识得此剑?”
徐庶接过宝剑,苍啷一声,拔剑而出,灵秀的“碧落”二字,印入眼帘:
“果然是碧落剑。”
“哦?”
王昊惊诧,好奇问道:“徐司马竟知此剑?”
徐庶点点头:“此剑本是颍川游侠姚斌的佩剑,怎会落入王司马手中?”
王昊倒也没有遮掩,直言道:“是我诛杀了黄巾主将,缴获的佩剑,只是觉得此剑锋利无比,这才留下,准备自用。”
“如来如此。”
徐庶缓缓点头,将此剑归还给王昊:“姚斌这段时间应该在阳翟才对,他的佩剑落入黄巾之手,恐怕他也难逃一死。”
“阳翟!”
一念至此,徐庶神色忽然凛冽起来,原本柔和的目光瞬间凝结如冰面,掩住了冰层下所有情感的流动。
王昊又岂能不知,徐庶乃是颍川阳翟人士,而且还是个大孝子,如今阳翟沦陷,他必定是在担心家中母亲。
“徐司马放心。”
王昊拍了拍徐庶的肩膀,眸光坚定地道:“阳翟虽然破了,但令堂肯定不会有事,早晚有一天,朝廷的援兵会赶来的。”
徐庶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愿如此。”
王昊铿锵道:“放心,一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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