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我军追杀至北林附近,斩首千余级,俘获战马数千匹。”
“好!”
......
“报—!”
“末将引兵追杀至西林附近,斩首千余级,俘获战马无数。”
“好!”
......
“报—”
“末将引兵追杀至东林附近,斩首数百级,俘获战马千余。”
“好。”
......
“报—!”
“主公,鞠将军、庞将军顺利拿下乌桓大营,且在营中设伏,诛杀了难楼,及其所部残兵。”
“甚好!”
王昊脸上难掩的兴奋,仰天哈哈一声道:“此战至此,我军大获全胜,诛灭难楼、乌延过万精骑,且消灭了乌桓叛军能臣氐,此尽皆诸位精诚团结之战功也。”
程昱揖了一揖,轻声道:“还是主公运筹帷幄,方才有今日之大胜。”
荀谌同样罕见的拍马屁道:“是啊,若非主公察觉到能臣氐有异,此战孰胜孰败,犹未可知。”
赵俨颔首点头,愈来愈感觉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此战虽然凶险,但在主公的指挥下,我等依旧逆势取胜,实乃汉室之幸,百姓之幸也。”
......
“哎呦,行了,别拍马匹了。”
王昊表面上摆手摇头喝止,但实际上内心同样颇为满足:“你们知道的,我不吃这一套,说多了反而不高兴,适可而止,明白吗?”
众智囊齐齐拱手:“喏。”
王昊长出口气,努力保持镇定,扭头瞥向程昱:“仲德,给朝廷的捷报,便交给你来负责。”
程昱一揖,颔首道:“主公放心,今日必派人往雒阳送捷报。”
王昊嗯了一声,转向荀谌:“友若。”
荀谌横出一步:“在。”
“你速速给坚寿传令,让他派兵突袭代郡乌桓部落,不论男女老幼,尽皆格杀,除贼勿尽,不可慈悲。”
“喏。”
能臣氐已经实打实的叛变,此罪对于汉庭而言,乃是夷灭三族的大罪。
即便涉及到妇孺老人,王昊依旧不能心软。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趁代郡乌桓没有反应过来,迁往鲜卑的地盘,必须要将其诛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仁慈、仁义的虚名?
在王昊而言,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是个相对的概念,两世为人的王昊,还没有那么迂腐。
而且,从荀谌等人默然的态度上看,他们似乎也觉得这样,才是正确的处理方式。
呼—
长出口气。
这一刻,王昊终于放下心来,朗声道:“其余众人,速速收拾行囊,赶往乌桓大营与庞德、鞠义汇合,庆功宴等咱们汇合以后,再行安排不迟。”
众将士齐齐拱手:“喏。”
旋即。
躬身倒着离开大帐。
他们各自回应,安排将士拔营启程。
*****
卢奴县外。
汉军大营延绵数里,高墙耸立,巍峨雄壮。
高墙之上,一队队弓手严阵以待,一支支旌旗迎风招展。
在那层层叠叠的军帐之中,一座巨大的青色帐幕矗立在正中,帐外甲士林立毫不懈怠,帐前高竖汉军大旗。
“主公不愧是主公,果然厉害!”
此刻,帐中的皇甫郦已然接到捷报,兴奋地站起身来,长舒了口气。
“将军,可是河间国方向的捷报?”
下方站着的张郃皱了皱眉,试探性询问道。
他拿着王昊的介绍信赶来军营,皇甫郦便明白了一切,在与其平日的交谈中,皇甫郦同样能感受到张郃腹中的韬略,因此愈加佩服自家主公,与张郃的关系同样愈加和睦。
但凡有事,皇甫郦都愿意与张郃一起商议,探讨其中各种可能性,以及发生意外时的应急措施,是以张郃总是会出现在中军大帐,诚如此刻。
“嗯。”
皇甫郦肯定地点了点头。
他清楚河间国乃是张郃的家乡,因此便将战报递给了张郃:“主公巧借安济河的流沙,为乌桓骑兵制造了死地,又利用能臣氐的叛变,成功伏击难楼,从而以少胜多,一举击溃了乌桓过万骑兵。”
“太好了。”
张郃捧着战报,兴奋地恨不得跳起来:“乌桓匹夫劫掠河间国,不知有多少百姓遭殃,当初末将更是险些丧命于贼子之手,若非主公及时来救,怕是已然命归黄泉。”
呼—
长出口气,张郃彻底安下心来:“这回好了,主公灭了难楼、乌延,河间国大定,也算是为死去的百姓报了仇,末将终于可以安心征战,不必担忧家中亲人。”
“儁乂。”皇甫郦招呼道。
(PS:张郃,字儁乂。)
“在。”张郃拱手。
“有一件事,还需要你亲自跑一趟。”
“将军是说代郡乌桓?”
“没错。”
皇甫郦肯定地点点头:“主公说得没错,除贼勿尽,决不可手下留情,趁他们离开代郡,迁往鲜卑所部之前,将其全部诛杀,一个不剩,明白吗?”
张郃欠身拱手:“将军放心,交给末将即可。”
皇甫郦颔首:“嗯,主公送回许多战马,你可挑选一部分,赶往代郡,快去快回,这里也离不开你。”
张郃倍感受宠若惊,重重点头:“将军放心,末将必不负厚望。”
皇甫郦大手一挥:“快去准备吧,切莫耽搁时间。”
张郃:“喏。”
旋即。
豁然转身,离开了中军大帐。
张郃前脚方才离开大帐,不多时,帐外便响起悠悠一声传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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