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皱起,心说是不是弄错了,再试着把脉许久,心中疑惑无比。
村长婆婆毫无脉搏起伏,然而气息尚存。
“怎么样?”
刘晨辰起身,将婆婆的手放进被子里,看着阿骨朵,“无力回天。”
脉搏全无,只有气息,这种状况,他没有预料到。
“怎么这样。”阿骨朵眼中的希冀熄灭,蹲在竹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婆婆,握住她的手,“婆婆,我是朵朵啊,醒一醒。”
李道子来到近前,低声问道,“文渊,你别乱来,古村之人最重视的便是生死大事,若是出错,咱们恐怕受到牵连。”
“李大人放心,我心中有数。”
刘晨辰低声回应,拿起纸钱便做起祈福的斋醮科仪。
“什么叫心中有数?”
李道子略有不满,看着拿起铃铛便摇晃着有模有样做起法事的谢文渊,心中疑惑。
驸马爷还学过这类江湖术法?
村长始终抽着旱烟,不发一言。
“婆婆,让开!”
大棚里一人快速穿行,推开众人,见到躺在竹床上的婆婆,跪在床边紧握老人的手,“婆婆,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婆婆,你睁开眼看看啊,我是阿骨棒。”
阿骨朵见他回来,也走到一旁一起喊着。
子侄们在长辈的暗示下,纷纷来到竹床边上叫喊。
在古村的习俗中,这叫叫魂,是将即将离去之人的魂魄从黄泉之下唤回来。
刘晨辰自做着斋醮科仪,心中明知无用,也不过是求个希望。
万一……
然而到午后,刘晨辰注意到纸钱的余烬前的瓦片开裂。
停下舞剑的动作,仔细感受一下,悲从心起。
竹床上婆婆的气息消失无形。
昨天还在一起吃饭唠嗑的老人,今天便这么去了,再也没有睡醒。
“呜呜,婆婆。”
“姑奶*******侄们哭着,连带着一些亲近的大人也跟着哭泣。
村中别的老妇上前,让众人离开,她们要为婆婆沐浴更衣。
青壮们则将放在祠堂阁楼上的棺材取下。
刘晨辰放下木剑,心中叹息一声,更多的却是疑惑。
“多好的老人啊,可惜就这么走了。”
李道子走到身边,此情此景略有触目,“老夫眼拙了,不知驸马爷还会此江湖术法。”
“早年看过几本杂书。”
刘晨辰微微颔首,心知李道子是起了疑心。
村长杵着拐杖,独自一人坐在火坑边,抽着旱烟不发一言。
浑浊双目隐藏极好的悲痛,却不是旁人能察觉的。
村中老妇们很快打来热水,拉起屏风隔绝众人,甚至关上石鼎大门,让众人在外等着。
有人安排人手去各村各寨告丧,有人安排人手做起了晚饭。
一切都要人去张罗。
“你!”
子侄后辈中,阿骨棒满脸怒火的开口,“外来的,就是你打扰了巫师,破坏了婆婆的祈福法事是吧!”
阿骨朵拉着他的手,“村长爷爷同意的,你给我冷静一些!”
“冷静!”阿骨棒眼中蕴含悲伤,愤怒的看着阿骨朵,“这是我们的奶奶,你在家中,却做出这种出格的事,他们一群外人懂什么,都怪他们!
自从他们来之后,如果他不破坏巫师的祈福法事,婆婆一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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