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卫东皱眉,摇头道:“张太岭,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不过!这恰好是你伪装,麻痹人民群众的小伎俩!凡是大奸大恶之徒,走的是极端的路,你张太岭也不例外。”
张太岭皱眉,瞪着陆卫东道:“说一千道一万,陆卫东,你有证据表面我就是隐凤吗?”
“有!”说完,陆卫东举起一张纸来,就是刚才大家抄写的东西。
“这上面是你写的吧?”陆卫东问道。
张太岭瞅了一眼,缓缓道:“好像是!”
“很好!”陆卫东点点头,从桌面文件夹中取出一封信来,这是隐凤给手下人的写的密码信。
陆卫东举着密码信,说道:“这上面字迹与你刚才写的很像。”
“胡说八道!我不信!让大家瞧瞧,看谁说谎?心怀叵测?”张太岭断然道。
陆卫东听了微微一笑,朝张太岭缓缓道:“表面看不出来,因为,你写给手下人的信是用左手,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普通人看不出来,不过,幸好我掌握了一些辨别方法。你隐瞒不了我!”
张太岭听了,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子,我现在明白了,你好像对我一直有敌意。”
“呵呵!张太岭,隐凤!你可敢用左手抄一遍上面字迹吗?”陆卫东举着密码信冷笑道。
张太岭双眼眯了起来,瞅着陆卫东道:“为什么不敢?你想污蔑我?休要得逞!”
“好!请!”陆卫东把这封信放在桌面,他拿来一张空白的纸张,放在桌子上,朝张太岭做了个请的动作。
“哼!”张太岭冷笑一声,缓缓道:“不过,我要先吸一支烟,可以吗?”
“自然没问题!”一旁的李怀德立即道。
眼下,李怀德彻底镇定下来了,对隐凤这两个字少了不少恐惧。
或许,他心底幻想之中的隐凤形象彻底崩溃,取而代之的是一名糟老头子。
李怀德恢复了往昔精神神态来。
“多谢李厂长!”张太岭朝李怀德感谢一声,他伸手渐渐朝口袋摸去。
“别动!”彭处长立即掏出手枪,指向张太岭。
这一刻,他满脸肃然之色。
众人见了,顿时恍然大悟,都吓得逃到门口去了。
其中,李怀德跑得最快。
张太岭缓缓举起双手,朝彭处长无奈道:“可以搜身嘛!彭处长,你有些大惊小怪了。”
“呵呵!对于敌人!我从来不小觑。”彭处长冷笑道。说完,彭处长给了陆卫东一个搜身眼色。
陆卫东上前,开始搜索张太岭全身。
没有什么危险东西,腰间有一个铜杆旱烟袋,口袋有烟叶,火柴,钱和票,以及两支不一样的钢笔,一个印章,一串钥匙。
陆卫东仔细检查一遍之后,微微皱眉起来了。
因为,并没有找到预料的特殊武器。
难道杨厂长不是被加害?而是自己昏迷的?
“呵呵!可以了吧?”忽然,张太岭骤然冷笑道。
“行!”陆卫东点点头,从自己衣兜掏出一支大前门扔给张太岭。
“呵呵!卫东!你果然还是有孝心的!张爷爷很欣慰啊!”张太岭冷笑一声,他拾起烟来,拿起陆卫东扔过来的火柴,缓缓踱步朝窗户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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