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为何要如此待我?”
第二日清晨,当李灿看到蓝妮儿泪流满面的坐在塌边,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时,忍不住拿下她嘴上的麻布,结果蓝妮儿却如此开口道。
“妮儿姐?你...你认得出我是谁吗?”如此反转的一幕让李灿也是一脸懵,只能如此问道。
“你是阿灿啊,我此生此世的夫君我又岂能认错?夫君为何要如此问?”蓝妮儿很是诧异,继续道:“你昏迷三年还是我不小心打伤的,为了赎罪我才进了李家还伺候你三年,你的左...左股上还有一颗红痣呢。”
话没说完,一抹红晕已经布满脸颊。
“你真是妮儿姐?!”李灿震惊之余赶快喊来母亲解开她身上的绳索。
王氏自然也是一番盘问,确定无疑后这才放开她,随后说道:“我的好儿媳啊昨晚真是吓坏娘了,你还记得昨晚你说过什么吗?”
蓝妮儿仔细回想了半晌,最后摇头道:“娘,妮儿真的记不起来昨晚说些什么了,但愿妮儿没说什么大逆不道惹娘生气的话才好。”
王氏叹了一声,不过还是立刻恢复了笑容说道:“娘就知道昨晚那个妖女一定不会是你的,定然是那狐狸精施展了什么妖法才是...”
王氏原原本本的将昨晚之事说了一遍,却听的蓝妮儿大惊失色,自言自语道:
“月狐圣女...月茹?还要将方圆十里无论人畜全部杀尽...娘,这人绝不是我,我哪有如此胆量,也不敢如此大逆不道的。”
王氏看着嘤嘤哭泣的蓝妮儿,连忙上前将她搂在怀中轻抚安慰起来。
......
蓝妮儿这两天也是够惨的,再次被捆在羊圈前用大黄狗对其一阵吼叫,美其名曰:“叫魂。”
这时,院外却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大嫂在家吗?”
王氏眉头一皱的来到门外,看到来人后这才松口气道:“原来是李成兄弟,不知你今日突然前来...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我来看看李猛兄弟回来了没有,三年不曾听到他的音信很是想念,所以过来看看...我想这三年大嫂过的也甚是不易,这几样薄礼还请大嫂收下,那个...我大侄子阿灿最近怎样了?”
一边说着话,李成一边仔细打量着王氏,见她那鹅蛋脸上的皮肤依旧紧致,高耸的胸脯犹如峰峦,不仅看到有些呆了。
王氏见他的目光到处乱瞟便不由得有些生气,也不曾伸手接过礼品,只是冷冷说道:
“我家夫君已经托梦给我,说他很快就会回来了,你是他的远房堂弟,等夫君回来定会去寻你叙旧的。我们娘仨虽然日子过的苦些,但平日里吃喝用度尚且还够,就不劳李成兄弟惦记了,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东西还请拿走,如果李成兄弟没有别的事情就请回吧。”
李成一时间尴尬的不知说些什么,手里的东西往前递了递见王氏没有伸手接的意思,只能又收了回来,杵在那里干笑了几声这才又找了一个话题:
“阿灿侄子好些了吗?这些礼物还是给阿灿侄子补补身体吧,如果大嫂忙不开的话我过来帮忙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家里没个男人还真是不行的。”
说完,李成好似打定了什么主意,竟然从王氏身旁一绕而过推开了院门,就想往院里走去。
“你给我站住。”
王氏想起儿子李灿的叮嘱,院里灵藤上碗口大的花朵极其显眼,而这李成以前既是果农又是猎户,只是最近几年在集上开了间铺子贩卖果酒,这才雇佣了外来户蓝家给他栽种果园,但他毕竟是个懂行的,若让他看到那颗灵藤绝对会起疑心的。
而且昨晚扒掉的两张兽皮此刻正晾在院中,那油光水亮的皮子让他这个猎户看到岂不勾起了好奇心?再说此刻蓝妮儿还绑在羊圈前被黄狗‘叫魂’呢,这种怪异之事又该如何解释?
于是王氏情急之下大喊一声,结果那李成却突然‘义正词严’的回头道:
“我只是看看阿灿侄子罢了,大嫂何故如此紧张?难道这院里还有别的男人不成?那我倒要看一看此人到底是谁了,若你敢背着我李猛兄弟不守妇道,我李成第一个将你押送族祠接受审问...”
在李成看来,他此时乃是正义的化身,再说院中王氏、蓝妮儿这两个都是女流之辈,李灿更是一个卧床三年多的废人,以后能不能醒过来还都是两说呢,怕他作甚?
王氏顿时怒极,喝骂道:“你竟敢血口喷人?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王氏这段时间杀生较多,还真就沾染了一丝萧杀之气,结果就在她准备上前动手之际,却见那柴门突然打开,一道黄色身影径直冲出,不等李成反应过来便被黄影扑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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