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侮辱,李灿几乎双眼喷出火来,抬手便是一记耳光扇了过去。
那李江早已有了防备,而且他知晓李灿双臂无力,这才故意俯下身来如此说话,自然是引诱他气愤不过先动手,只有这样才有口实对付李灿。
只见他一把抓住李灿的手臂,使劲一捏,便传来一声极为清脆的声响。
“住手,李江你在找死。”武摘星等人顿时虎躯一震,怒不可遏的飞奔而来。
哪知李江身后的五名同伴却纷纷抢先一步拦在身前,迎面挡住了众人去路。
“二师兄只是与他切磋而已你等紧张什么?听说刑堂五义的刁蝉手堪称一绝,我等也想领教一番,你们四个何不趁此机会与刑堂的师兄师姐们切磋切磋?”
为首之人说完此话,另外四人立刻上前一步摆出架势。
“敢为虎作伥,你们是在找死。”武摘星怒喝一声揉身而进,直扑对方怀中,手腕一抖刁其双目,待他后退一步横臂相拦,便猛然变招抓其颈脉,同时右手化刀力透指尖,猛然插在他的心窝处。
那人只是以手臂护住颈部,却对插向心口的手刀不管不顾,结果不等武摘星露出喜色耳边却听“当”的一声传来,武老二只觉得手指上突然传来一阵巨疼,再看时手指已然通红,甚至差点折断,原来对面这家伙竟然还在身上暗藏了板甲之类的东西。
而一旁的另外几人也是如此,萧安邦更是吃了大亏,这家伙喜欢硬碰硬的相搏,结果几拳下去对方只是护住头脸,打在身上时却毫不在意只是纠缠,结果等萧安邦感到疼痛时却发现自己双手早已红肿,握拳都有些吃力了。
而此时来看,显然对方是早有准备的。
这时,只听那边李江大声道:“既然你敢对我动手,想必定有过人之处,那我就勉为其难与你切磋一番好了。”
只见他手下不停,接连以指、拳、爪招呼在李灿的身上和四肢,一旁的蓝妮儿一声哀嚎合身扑上,想要挡在李灿身前替他受过,却被李江轻轻一拨便甩飞出去一丈多远,摔昏在地。
“噗”
李灿接连受了几拳之后一口鲜血喷吐而出,染红了李江的半张脸,只见他侧过头来邪魅一笑,伸舌轻舔之后啐了一口,道:
“食此鲜血甘美无比,而我胸中之气却未尽发,再来切磋。”
一道道拳影仿佛连成一片,分别击打在李灿的四肢关节和骨头上,只听李灿身上传来的“噼里啪啦”声几乎密集到要连成一片。
“我...日...你...妈。”
李灿此时动弹不得,一阵阵钻心之疼令其面色血红,双眼中布满血丝,甚至连汗珠里都浸出了一丝血色,气息断断续续的骂道。
“哈,爬虫一条,能爬出武堂门口再说。”
那李江的拳脚力道掌握的极有分寸,速度之快更是令人眼花缭乱,他也知道,自己那几个师弟出其不意才能拦住武摘星他们几个,时间久了必生变故。
是以他出拳极快,再以掌刀和捶拳在李灿的臂骨和腿骨上击打,速度之快甚至不等李灿昏死过去便击遍了全身各处,仅仅用了十几息的时间,便令李灿全身的骨骼寸寸尽断。
此时的李灿眼珠翻白,却是将昏未昏的样子,此时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反而感觉麻木一片此身已不再属于自己一般,但仅存的意识却让他缓缓开口,声如蚊呐道:
“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的。”
李江许是听到,也许是并不在意,一个全身骨骼尽断的废人有什么可怕,现在自己需要面对的,则是族规的惩罚和来自李敢长老和自家老子的怒火。
“走了,”只见他一招手转身便走,那几个拦路之人此时有的鼻青脸肿,有的则是胳膊肿的好似腿粗,此时听到招呼声立刻长出一气的转身逃开,跟在李江身后径直离去。
“六师弟...”
武摘星看到李灿的惨状心中悔恨不已,早知会发生此事便将义父赏赐的青铜短匕‘摘心刃’带在身上了,若有此刃的话何必在意对方几人的护身板甲,几招之内便可切断他们的脖颈救下师弟的。
齐翰、柳婵婵和萧安邦也是如此,脸上除了愤怒便是悔恨之色,可任谁也想不到在这族中重地武堂之中,行凶之人竟是李佑东长老的亲子李江,而且他还是武堂弟子的二师兄,在武堂之中不仅有着众多帮手,还仅仅是因为嫉恨便敢当中出手对付李灿,将他打的全身骨骼尽断成为废人,这种事情又岂能是提前预料到的?
“我去替六师弟报仇。”萧安邦怒喝一声便冲出武堂,柳婵婵伸手一拉却没抓住,被他跑了出去。
“先救人要紧。”
武摘星和齐翰两人将李灿扶正,推着他直奔刑堂。而蓝妮儿刚刚苏醒却看见李灿那浑身是血的凄惨模样后,更是心头一颤哭昏在地,被柳婵婵给搀扶着离开。
而此时的祖祠中,那李江早已跪在众多先祖的灵位之前俯伏在地,高声忏悔。
而他身后,那帮凶五人也跪在一侧低头不语,除此之外,祠堂中再无他人。
至于祠堂外,则另有数名武堂弟子围住了一人,正是暴怒的萧安邦,此刻却被数人拦在外面不得而入,可惜身边没有趁手的青铜阔剑,否则定要斩杀几人。
正大肆吵闹时,得到讯息的李佑东一头大汗的匆匆而来,而在他的身前几步远,则是一脸凝重的族长以及面沉似铁的李敢长老。
门口几人见到族长等人这才安静下来,而李敢长老则是瞪了萧安邦一眼便匆匆走进门中。
“你为何要对他出手?”片刻之后,祠堂中突然传出李敢长老愤怒的声音。
“是他出手在先,我只是与他切磋而已,哪知他如此废柴竟然毫无还手之力,若不是念及宗族之情,我又岂能收手留力放他一条生路?”李江很是平静的回道。
“你可知他本就是病残之躯,没有丝毫武力在身的?”听声音则是族长在问话。
“不知,我还以为他会一些特殊功法的,否则又怎会入了刑堂长老的眼?”李江想必是早以想好了托词,此刻对答如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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