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五,你的八步赶蝉功好像没学到家啊!”李江突然开口道。
萧安邦面色微微一红,好在漆黑之中也看不出来什么。
在李灿进门之前,刑堂五义中就属他在身法上进境极慢,同样的教授方式和训练过程,也不知是他不用心还是怎的,反正就是学不会。
好在被师兄师姐欺负的多了,慢慢的自己也总结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法子来,那就是站桩式对轰型打法。
也就是守住一个角落护住身后,然后以一身蛮力以攻对攻,还别说,如此一来跟同门切磋时再也不曾吃过亏了。
所以到了后来,萧安邦的八步赶蝉功可谓是一瓶不满半瓶乱晃,说他不行吧,还时常用身法欺负一下武堂弟子。说他行吧也就那两把刷子,切磋到最后总是回到站桩对轰中,这都已经成了一个笑话了。
不过萧安邦嘴上并不吃亏,嗤笑道:“即便是没练到家,宰你也是绰绰有余。”
哪知话音刚落,落脚处的地面却突然开裂塌了下去,随即露出一个水桶粗的窟窿来。
黑暗中一脚踏下却踩了一空,萧安邦顿时大惊失色起来,可惜在想反应却以来不及了,只听腿骨上猛的传来“喀嚓”一声怪响,小腿就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夹住,更有剧烈的锥扎之痛从小腿传来,不由得面色一白,惨哼了一声。
“怎么样,野猪专用的捕兽夹滋味如何?”
李江哈哈一笑的退后几步,担心他负隅顽抗将手中阔剑抛出来刺杀他。
随后以长枪一挑打开了房门,这时屋子里也陆续走出几名武堂弟子,纷纷点燃火把插在各处,厅堂里顿时亮了起来。
其中一名手拿绳网的弟子谄笑恭维道:“二师兄果然高明,算准了这个莽夫定会卖弄他的八步赶蝉功的,岂不知这地穴便是为他量身打造的,还就担心他不卖弄呢。”
另一个手握弓箭的弟子一旁道:“二师兄竟然为这莽夫设计了数套方案,哪知仅仅第一关就擒住了他,早知这莽夫如此不堪,杀鸡焉能用牛刀?”
李江连忙摆手作势谦虚,“这是什么话?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而轻敌大意乃是兵家大忌,我又怎敢小瞧了咱们这位萧爷?”
随后一摆手道:“捆起来。”
话音刚落,对面便青光一闪,萧安邦已将手中青铜阔剑狠狠抛了出去,直奔李江胸腹飞来。
“找死。”李江心思缜密其实早有防备,当下长枪一抖便将阔剑击飞了出去,可惜一旁的武堂弟子却倒了大霉,竟被阔剑径直穿透了大腿插了进去,惨叫一声当即摔倒,哀嚎起来。
李江见状面色顿红,显然是气得不轻,随即长枪猛然一刺,闪亮锋利的枪尖便抵在了萧安邦的咽喉。
哪知萧安邦只是露出了一丝不屑冷笑,随后便闭上眼睛等他来杀。
李江不由得紧眯双眼咬牙切齿,随后手腕一抖,那枪尖竟然在萧安邦的脸上一划而过。
一道狰狞的伤口顿时出现在他的脸上,鲜血喷涌而出,洒落一身。
“与我斗狠?你也配!”李江转身而出。
萧安邦此时瞪大了双眼,刚要吼骂出声却被一众武堂弟子一拥而上,将其塞住口舌捆绑了起来。
片刻之后,有武堂弟子向李江禀报:“二师兄,那萧老五的右小腿已经骨折筋断,只剩一张肉皮还连着,需要找陈朗中给他诊治吗?”
李江沉思了片刻道:“这萧老五可不是那个残废,他可是有武艺在身的,既然这样...还是瘸着吧。”
......
此时的李灿并未修炼,而是心神不宁的看着月茹。
此时的月茹正在盘膝打坐,只是她眉毛紧蹙一脸严肃,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一般。
许久之后,那月茹突然睁开眼睛看了过来,见李灿正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时,便宛然一笑道:
“不知夫君为何这般看着我,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李灿冷笑一声道:“你并非妮儿姐,这声夫君听起来很是刺耳,还是改个称呼吧。”
“你会习惯的。”月茹也不想与他解释,又道:“几日前你还曾问过我,为何对修炼一事不太上心的样子,结果我此时又突然开始了修炼,所以你感觉非常奇怪是吗?”
李灿沉默的点点头。
“其实非常简单,因为我相通了一件事情,所以才决心开始修炼。”月茹拢了拢秀发,露出明媚的笑容。
“相通了一件事情,什么事情?”李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而心中也升起了一个不太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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