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与杨昂在南门一场混战。
杨昂这回也不躲了,直接抢了一杆长枪就撇了过来。
张氏见状,壮实的身体灵活的一个侧身,伸出右手猛的一抓,即把杨昂的长枪枪杆给握在手里。
随后,张氏猛的发力,用力一扯,顿时将杨昂的枪给夺了过来。
“你....悍妇?”杨昂虎口迸裂,失声大惊,他此时醉酒脚步虚浮,全身的力道加起来,也不如张氏一个女人。
“悍妇,我张礼修就是悍妇又怎样?”张氏翻转长枪,朝着惊慌中的杨昂一枪刺下。
悍妇之名。
于别的女人来说,是恶名。
但对死了丈夫,张氏全族俱被张鲁所杀、家财也被俱没的张氏来说,这悍妇的名号反而更激起了她的怒气和血性。
杨昂一個不慎,被长枪刺在大腿之上,强烈的痛楚传来,让他险些痛昏过去。
“啊,你这悍妇,我可没杀你丈夫,是张鲁.....。”杨昂捂着大腿,急声大叫道。
生死攸关,杨昂终于察觉出来了,眼前这妇人是来复仇来的,要是不说清楚,今天这条命怕是不保。
张氏本来一枪直刺杨昂胸口,听到张鲁两个字后,枪势一收,朝着杨昂的肩膀处扎了过去。
这一下猛刺,让杨昂整个人如同大虾一样躬了起来。
幸运的是,杨昂在剧痛了一下之后,终于昏死了过去,暂时不用担心,后面会再受什么罪。
不幸的是,他这一昏死,麾下鬼卒群龙无首,更是散乱不堪。
正这时,周围登城的魏石军越来越多,张氏这边的士气也越发高涨,而相反,杨昂的部下急于逃命,士气节节跌落。
有怯战不前者,趁着不注意,逃到了城中的荒宅之中,想要躲藏起来保命。
也有想要抢回杨昂,然后夺路而逃的,却在凶狠了几下之后,被张氏带人堵死在了城门洞口。
一番血战之后,张氏这边百余人,倒下了二十来个,而杨昂的鬼卒则死伤约有六十左右,就连主将杨昂也成了俘虏。
魏延带人杀到南门时,看到的一幕,正好是张氏很是彪悍的抬起一脚,狠狠的踩在了杨昂的背上。
与此同时,张氏双手握紧长枪,猛得一记挑刺,将一名鬼卒挑得飞起。
“这妇人如此生猛.....。”魏延眼珠子一下瞪圆,心头也是震憾。
这几年,他先后跟着刘备、魏石打了好几场大仗,厉害的敌将倒是见识了不少,但像张氏这样酷如男子,又凶悍异常的妇人却是第一次见到。
杨昂被俘,杨柏身死。
黄金城中五斗米教徒的抵抗,在失去了教中高层的调度指挥之后,渐渐变得凌乱起来。
到了子夜时分,只剩下零星的械斗还有发生,城中队一级规模以上的鬼卒队伍,已经悉数被分割围歼。
黄金城被攻取。
魏石在城外大营一夜未眠,听到这一好消息,兴奋的与法正举樽大笑起来,这一回攻打黄金城这座险关,法正居功至伟。
天色将明时分,魏延、郭鹏、王平等将先后回来复命。
就在几员将领离开之后,张氏带着活下来的旧部,押着失血昏迷的杨昂来到魏石营中。
“魏府君,妾身乃汉中南郑张氏礼修,率一众义士前来投奔,敌将杨昂于城门口被我所擒,人已押在帐外。”
“礼修.....,你来了?”法正刚刚还在与魏石说着缴获,一见到张氏的身影,眼睛就盯着转不动了。
魏石两世为人,见法正这个样子,心里便猜到了几分。
不过,这张氏威风凛凛的模样,却是让魏石误以为自己眼睛出了毛病。
“法正的口味,如此与众不同?”
这张氏身板结实,走起路来咚咚咚作响,属于那种能干活、能生养、能一个顶三的女人,法正难不成是瞧上了张氏的好身体。
“妾身在褒斜道上,曾救过法使君一命。”张氏见法正直愣愣的样子,生怕魏石误会,连忙解释道。
她这句话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却让魏石对法正的态度更加的明悟。
救命之恩。
怪不得法正如此情切。
“夫人辛苦了,此番能攻取黄金城,擒获杨昂,当是大功,石这里,正好缺校事官一名,不知夫人肯否就任?”
魏石笑意盈盈,力邀张氏加入军中。
法正的态度异常热情,很明显还没有得手。
张氏若是离开,法正的一颗心估计也随之而去。
所以,最好的安排,就是把张氏留在军中,这样的话,法正参划军机累了,随时能到张氏那里坐坐。
“校事官,府君这个安排甚好,礼修,这可是好事.......。”法正欣喜的冲着张氏说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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