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看中的雄性反应不太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难道要放弃?
不行,好不容易看上个合心意的,部落里还有很多人盯着,要是错过这次机会,以后想搭上话都很难,更别说其它了。
装可怜没用,柔弱小雌性决定改变原定计划,她很直接的要求,“你救我时把我的兽皮裙扯开了,你得负责。”
“啥,”朱勇敢震惊,“救人还能救出麻烦来?别闹,传出去以后谁还敢救人。”
柔弱小雌性耳根子微微泛着红,强作镇定的辩驳,“那不一样,我是被你撞下河的,偏偏救我上来时出了岔子,难道不该负责么?”
这话没毛病,朱勇敢竟无言以对,缓了好一会才磕磕巴巴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那不重要,”柔弱小雌性摆出泫然欲泣的模样,“重要的是你看见了不该看的,你得负责,要不我没脸见人了。”
朱勇敢见状都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了,正懊恼间,见满面春风的弟弟划着小船过来了,不由得迁怒,“阿猛,看你干的好事!”
朱勇猛满头雾水,“什么情况,我咋啦?”
紧随其后的朱强问,“怎么,阿猛又犯了错?”
话里的‘又’字就很灵性了。
“我不是,我没有,”朱勇猛委屈得很,“有阿爹你全程跟着哪有机会犯错。”
朱强皱眉,“所以我不该帮你?”
“不不不,您这是哪的话,”朱勇猛秒怂,“我是觉得大哥奇奇怪怪的。”
天降一口大锅,他肯定得弄清楚情况再说,于是苦着脸问,“大哥,我犯了啥错,你倒是说清楚点撒?”
朱勇敢板着脸道,“今天我本该参与狩猎,因为你才请假去捕猎变异狼,提前回到部落,把一个小雌性撞入河里,又恰好出了点意外。”
“你啥毛病,”朱勇猛总算搞清楚了前因后果,莫名觉得牙疼,“撞到人可以送去大巫那看看,有伤治伤,没伤送点狼肉赔礼就是,怎么就成我的错了。”
“可她不肯去大巫那,只要求我负责,”朱勇敢都想抱头痛哭了。
就没见过这样赖皮的小雌性。
朱勇猛耸耸肩,很顺溜的道,“那你就负责呗~”
要是大哥也找到伴侣了也得搬出妹妹的红砖大瓦房,那样就能空出间屋子来,再多与妹妹说说好话,借住几个月。
那暖炕在雪季时应该很舒服。
朱勇猛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朱勇敢却也不是傻的,当即道,“我都不知道她是谁,负什么责?”
柔弱小雌性立刻自报家门,“我叫兔思,今年21岁,阿爹已经不在了。”
朱勇敢,“我没让你介绍自己。”
“可你要对我负责,当然得知道我是谁,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兔思理所当然的道,话落还冲着朱强露出个笑脸,“强伯好。”
朱强干巴巴的回应,“你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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