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托马斯的加冕称得上是顺风顺水。
在此前的紫衣大主教低头,在埃德森和大团长的支持下,整个教会内部似乎都极其盼望一个教皇的出现。
原本的大主教团制度,确实被废除了。
不过,紫衣大主教,倒是被保留了下来,成为了教皇领导的权力机构,只有建议权,没有决策权,被称为紫衣枢机团。
“埃德森大主教,您为什么要支持托马斯冕下加冕教皇啊。”
与埃德森关系亲近的主教,忍不住询问道。
“时局混乱,教廷面临内外部都面临着巨大的压力,我们需要集中权力,需要一位强有力的教皇,帮助教会摆脱现在的困境。”
埃德森的回答,看起来似乎那么公正,和他往常表现得一模一样。
“可是,托马斯冕下有的时候行事风格太过激进,我们怕......”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可以理解。”埃德森笑了笑。“不这样,怎么能让大家团结一心。”
埃德森心中还有话没有说出来,如果不让大家多感受一下托马斯的激进,怎么能衬托他的稳重和温和呢?
教会确实需要统一声音,需要一個教皇,但这个教皇的位置,可不是只有托马斯一个人能坐。
“教皇?”奥托听到瓦伦斯送来的消息时,也是十分惊讶,但仔细想想,这也是在意料之中了。
也许只有集权,才能让教会集中力量办大事。
只不过,多神教进行这样的改革,风险也太大了一些,这内部的反对声浪,或许比他推行的政策给教廷的压力更大。
“那这位教皇对于主教任免世俗化什么态度呢?”
“教皇冕下还没有对此事进行表态。”瓦伦斯微微一笑。“只是,最新的消息是,圣光骑士团一千余人,已经在一个副团长的带领下,从罗马出发了,目的地,正是阿勒曼尼亚。”
“呵。”奥托忍不住笑了,摇摇头。
“我这是被人当了软柿子了,被人当做坤哥了是吧。
不对,不是我,应该是主教阁下。”
瓦伦斯也有些无奈。“骑士团这一千人虽然不多,相信以伯爵大人的实力完全能应付,但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和他们起冲突才好。”
“放心吧。”奥托对此情形早有预料,自然也有着应对的计划。“这件事,我自会处理,来喝茶喝茶,这可是东方上好的茶叶,是我花了大价钱才买到的,主教大人也尝尝看。”
说着,奥托给对方斟好了茶,示意对方尝尝看。
瓦伦斯点点头,端起了茶杯。
“确实是好茶!”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听到罗马方面组建骑士团的时候,奥托就已经想过骑士团可能来对付自己。
骑士团这种以虔诚信徒为主构成的教会武装力量,在这种时间点建立,可不是为了和异教徒打得你死我活的,而是为了维护教会的利益。
只是,奥托觉得,罗马的教皇想法很好,只可惜有点想多了。
现在的两个法兰克王国一没面对异教徒的压力,二来王权也没彻底衰落,怎么可能坐视骑士团这种集教会和军事贵族功能为一体的组织发展壮大呢?
更何况,如今法兰克王国内部,贵族之间的土地矛盾可一点也不小,哪有多余的土地让骑士团吸取养分。
所以,根本无需奥托自己出手,对于圣光骑士团想来各地建立分部的问题,自然有人会应对的。
三位加洛林家族的公爵,一定会比他更心急。
尤其是,现在在以国王的局面,向教会发出了类似宣战宣言一般的挑衅之后,为了加洛林家族的颜面,他们肯定会出手的。
现在,奥托只需要装弱就行了。
何况,如果公爵们不打算出手,奥托也有办法应对,保证让骑士团没有脾气。
只是,不知道王国的王位继承问题,现在是不是解决了。
那位路易国王病危的消息传来了这么久,可是迟迟没听到路易国王病逝的消息,也不知道,巴登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或许,自己确实应该去巴登一趟。
只不过...谁让索菲又怀孕了呢。
提到这里,奥托也是一脸的郁闷,这女人不会是武媚娘转世吧,这体质也太易孕了吧。
也不知道是索菲体质的问题,还是系统的加成,总之这怀孕的概率确实太高了点,已经严重奥托的夫妻生活和谐了。
唉...想到这里,奥托忍不住叹了口气。
巴登。
巴伐利亚公爵已经带着军队返回巴登有一段时间了,不过,在此期间,路易国王除了短暂的清醒过一次以外,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这也让想和父亲有对话的巴伐利亚公爵十分无奈,只能日夜的守在父亲的身前。
而巴伐利亚公爵,携征伐波西米亚公国的大胜返回巴登,也让巴登地区暂时恢复了平静。
连法兰克尼亚公爵和施瓦本公爵都对巴伐利亚公爵表示了恭顺,其他的贵族,又怎么赶在巴伐利亚公爵面前造次呢?
“公爵大人,奥托伯爵的信。”一名骑士,匆匆递给了施瓦本公爵一封信。
施瓦本公爵快速拆开信之后,浏览了一遍,不由得眼睛一亮,脸上也带着控制不住的笑意。
“呵,奥托这小子,还真是会接势啊。”
施瓦本公爵心满意足的将信件收起,扭头就找到了巴伐利亚公爵。
“兄长。”此时的巴伐利亚公爵,由于疲惫,竟然靠在路易国王的床边,就这么睡着了。
“兄长!”施瓦本公爵再次呼喊,将巴伐利亚公爵从睡梦中叫醒。
“嗯?”巴伐利亚公爵迷迷糊糊的醒来,显然还没完全清醒。
“兄长,我有要事和你相商。”施瓦本公爵带着讨好的微笑。
“说吧。”巴伐利亚公爵咬了咬嘴唇,让痛感刺激自己清醒。
施瓦本公爵看了一眼昏迷状态的路易国王,又看了一眼巴伐利亚公爵,欲言又止,意思不言而喻。
“有什么话,难道不能当着父亲的面说吗?”巴伐利亚公爵十分疑惑。
“倒也不是。”施瓦本公爵赔笑。“既然兄长不介意,我在这里说也没什么的。
事情是这样的,兄长,之前父亲曾经对我和二哥说过,如果我们想要推进主教世俗化改革,最好还是暂时不要分裂东法兰克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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