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看它费力地啃掉了板块雪饼,看的都有点着急。
就这牙口,感觉吃个田螺都能咬半分钟破不了甲。
好不容易等它停下来,李卓从桶里拿出来两条小鱼。
大姨看见了之后,就问道:
“小伙子,你这是买了鱼来喂它呀?”
“是啊,大姨,我听说过这只鳄鱼,觉得好玩,就专门过来看看。”李卓笑道。
大姨已经把碗洗完了,这时候让出地方来,说道:
“你来这边喂它,这可怜的小家伙,估计一直都吃不饱,小伙子心善,今天它能吃顿饱饭了。”
说完大姨便拿着碗筷回家了。
李卓等她离开了,问这只扬子鳄:
“怎么样?传说中的旺旺雪饼好吃吗?”
扬子鳄又把一只爪子放在台阶上,努力把头抬起来,回答道:
“感觉味道有点怪,吃着还行。”
这家伙因为吻部比较短,头又是扁圆型的,看着没有鳄鱼的凶神恶煞的气息,往可爱那一挂靠拢了。
李卓笑道:
“那你还是少吃,你这家伙是肉食性的动物,吃雪饼消化起来费劲。”
李卓说着,把鱼放在它嘴边。
这只扬子鳄还有灵性,吃鱼的时候比较小心,都是把鱼含在嘴里,然后再嚼。
李卓一边喂它,一边问道:
“鳄兄,说说你自己,是生下来就在这条河里生活的吗?”
鳄鱼一边吃鱼,一边摇头:
“那还真不是,等等,我先吃完这口鱼,再跟你细聊。”
扬子鳄吃完了那条鱼之后,才说道:
“我这一生啊,都是在为吃饱饭而努力。”
“我有记忆时,是生活在山间的一个池塘里面,那时候跟我一起的还有几個刚出壳的兄弟姐妹,不过陆陆续续地,被水鸟吃,被乌龟吃,被黑鱼攻击,最后只活了我和另外一个兄弟。”
“那时候整天东躲西藏,一直都很饿,也就偶尔能吃一只爬的很慢的蚂蟥,或者掉在水面上的小虫子,就这样坚持着。”
“再后来,总算长大了一点,不再怕黑鱼了,我也总算混到能每天吃上两个田螺了,偶尔还能抓到一只青蛙或者螃蟹打牙祭,我跟我兄弟别提多开心了。”
“再等等,我们兄弟终于游的更快了点,能抓住泥鳅了,以前欺负过我们的黑鱼也看见我们就跑,眼瞅着就可以称霸池塘,鱼随便吃了。”
“结果好日子到头了,当时有保护区的工作人员来统计这里有多少野生扬子鳄。
他们很狡猾,用把带血的猪肉拴在绳子上,在池塘里拉动,结果我和我兄弟就被他们给发现了,一口吃的没捞着,然后就被抓起来了。”
“抓起来也罢了,因为我们被工作人员送去了培育基地,虽然失去了自由,虽然每天身边挤着很多同类,但至少吃的不愁……”
“再之后,哎,别提了,为了给培育基地注入新的基因序列,我和我兄弟都快成种鳄了,多个繁殖季节过去后,我感觉我再也不会爱了,对女鳄鱼丝毫兴趣也无了。”
李卓听了哈哈大笑,这家伙是被彻底治愈了对女鳄的爱慕。
扬子鳄翻白眼:
“你别笑,事实就是如此,我感觉我整个鳄都麻木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在培育基地呆了5年,已知留下我的血脉的后代就至少有上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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