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果果不解的说道,见李虚头发确实挺长的,就像两三个月没剪一样,便问道:“哦~你是打算留长头发?”
李虚本来只是下意识的说顺口了,也就只好硬着头皮点头道:“啊~对对,是想试试长发。”
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一阵嘀咕:留啥长发啊,如今这短发,又清爽又方便,何必遭罪。
胡果果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看了一眼已经没什么热气的包子,便说道:“早饭快凉了,你这擦得擦到什么时候啊,我去拿吹风机帮你吹,你赶快坐下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李虚微笑着摇头拒绝道:“算了吧,反正也不赶时间,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谁说不赶时间了?票我都买好了,十点场的电影票。看完正好吃午饭,下午我们再去沙滩玩,或者租船出海也行。”
说着说着,胡果果已经进入到了卫生间,将折叠式的吹风机给取了出来。
“喏,用吹风机吧,抓紧时间。”
李虚并没有纠结头发的事情,想到下午要去参加拍卖会,便果断摇头道:“果果,上午我倒是还有点时间,但下午我有事,所以没时间随你一起出海,很抱歉。”
胡果果听完他说的话,脸上并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心中反而还松了一口气。
虽然这么说来只有一上午的时间,但至少李虚他并没有拒绝自己,没有表露出要与自己划清界限的意思。
于是胡果果笑道:“只有几个小时有空?那你坐着,我帮你吹头发,你赶紧吃早饭。吃完我们还能去影院的商场多逛逛。”
从未被其他人,尤其是女子摸过头发的李虚,一想到自己头发被别人一边抓一边吹的场景,顿时感觉浑身不自在,便拒绝道:“啊~这,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看你紧张的,快坐下吧,吹头发而已,怕什么。麻溜点。”
“额......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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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甘村,李家。
日上三竿,村中家家户户的村民,此刻都出门干农活,或是上山砍柴去了。唯独李家,院子东边的灶房还冒着阵阵炊烟气。
“哥,那大筛娄洗干净了。“
李月牙呼喊着来到灶房,见到李虚正在捣鼓什么,便凑上前看。
“你割这么多蓼子草回来做什么?还捣这么碎,喂鸡么?这种草味道太刺挠,鸡好像都不吃。”
李虚笑了笑,摇头说道:“傻丫头,我喂鸡干嘛还要捣碎,直接丢鸡圈不就行了嘛。”
“那哥哥你这是作甚?捣这么碎,莫非是要炼药不成?这蓼子草河边随处可见,也能当药用?”
“嘿,你还真就猜对了。不过又没完全对。”
李虚嘿嘿一笑,解释道:“这蓼子草,又名辣蓼,我师父那医术上虽然没有记载,但的确是一味中药材。味辛,性温。功效是祛风利湿,散瘀止痛,解毒消肿,杀虫止痒。”
“不过它还有最大的一个用处,那就是用来制作酒曲。不管是草叶还是根茎花柱,全身是宝,都可以拿来制作酒曲。我就是打算用它来和大米粉一起,制作酒曲。”
“酒曲?哥哥你是要酿酒吗?酒曲不是有现成的么?我记得前几年,爹爹也酿了几坛酒,好像也都是去长安城买的酒曲,哥哥为何要自己制作酒曲这般麻烦?”
李虚笑道:“小妹啊,长安城卖的那些酒曲,哥哥我可看不上,酿出来的酒也不行。我只是买了些老酒曲粉为引,打算自己做酒曲,当然也会自己酿酒。”
李月牙听到哥哥要酿酒,又转头瞥见边上那已经被捣碎成粉的白色大米面,笑嘻嘻地说道:
“嘻嘻~哥,但愿你能酿出酒来,若是娘亲知道你把这些金贵的大米捣成粉,酒没酿成白白给浪费掉,怕是又要挨揍哦。”
李虚拍着胸脯自信满满道:“这你就放心吧,到时候娘高不高兴不知道,爹是肯定高兴的。要是照着教程都能做失败,那哥哥我还玩儿个球,直接把ipad砸了。”
听着哥哥习惯性的胡言乱语,李月牙没有多在意,转身说道:“好吧,那我继续去看着那些鸡蛋了,哥哥若有事,就叫我。”
“好,记得把那大筛娄立起来晾干哦。”李虚提醒道。
“知道啦,已经立起来了,放太阳底下晒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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