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涯看着对方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有些松口气,
不管对方是自大还是自信,至少让葵枝夫人她们离开了,
那自己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你应该不是她们的家人吧,为什么要舍身帮她们逃跑呢?”
那个看起来很是清秀的青年,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
陈无涯没有回话,他没有回答对方的义务,
看着对方破绽百出的身姿,陈无涯隐隐感到奇怪,
不管如何,只要习武或是锻炼过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痕迹,
但对方身上除了光滑白皙之外,姿态异常的松散,
完全没有任何武力的样子,甚至看起来很病态,
仿佛风一吹就会倒的样子,这样的人究竟是有什么样的底气敢袭击一户人家?
身上也没带兵器的样子,难道靠身份压人?
陈无涯不是没见过那种颐指气使的人,仿佛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
对方虽然语气高高在上,但不太和只靠身份压人的人又不同,
陈无涯眼看对方似乎没有进攻的姿态,心里保持戒备,
说道:
“这户人家应该和你没有仇怨吧,为何深夜来访。”
“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虫子。”
这句话瞬间出现在陈无涯的耳边,
但陈无涯表情不变,手中的剑不知何时已经立在一边,挡住了对方的攻势,
“锵”
一阵金铁交加的声音传出,陈无涯看到对方用于攻击的事物有些震惊,
那是一根长长的刺鞭,如同血肉一般的刺鞭,上面隐隐能看到血液和鼓胀的肉块,却诡异的有种异样的金铁质感,
这种有些超乎陈无涯认知的武器,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还没来得及细想,一阵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袭来,
陈无涯只得连忙挥舞起手中的黑剑,应对起来袭的攻势,
对方刺鞭攻击到他剑上的力道异常强大,
完全看不出来像是这种体型面貌能打出来的力量,
陈无涯通过特殊的技巧卸去了大部分力道,
但依旧有难以卸去的力道传入体内,
让陈无涯不由得感到气闷,
陈无涯果断调节内息,舒缓这种难受之感,
对方仿佛不会脱力一般一直保持着高强度的挥鞭,
陈无涯集中着精神,或刺、或劈、或斩、或撩,一剑又一剑飞速且迅疾的破开对方攻过来的刺鞭。
但久守必失的道理陈无涯还是知道的,而且陈无涯虽然能舒缓体内被力道穿透的难受之感,
但并非完全解决了,这种不断累积的压力也让现在尚未恢复全盛期的陈无涯极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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