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自己要进半掩门内与某些人会面,傻柱当时打起了退堂鼓,他的头宛如熟了的稻谷,瞬间耷拉了下来,连看半掩门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了,整个人蔫了吧唧的。
丁蟹脸上露出了嘲讽的冷笑。
他突然理解原剧中,傻柱为什么会被秦淮茹给活生生吊一辈子了。
典型的有贼心。
无贼胆。
“你要是不好意思,或者说你不敢进去,你吱应一声,我立马带着你回去。”
口风一转。
一个十分老套的套路,被丁蟹丢在了傻柱的身上。
激将。
而且还是用傻柱的对头许大茂来刺激傻柱。
“你不敢进去,但是你的对头许大茂会想也不想的进去,这就是你跟许大茂两人之间的区别。一个敢说敢做,纵然前面充满了坎坷,却依旧头也不回的向着前面冲去。一个还没有试过,便已经被吓得偃旗息鼓,甚至连试试的勇气都没有,便说了自己不敢。”
丁蟹看着傻柱。
一字一句的狠狠地戳着傻柱的心窝子。
“这一点,你不如许大茂。”
你不如许大茂六个字。
刀子一样的戳在了傻柱的身上。
不能被许大茂比下去的想法打败了对半掩门的恐惧,原本还霜打茄子似的傻柱,突然变得有了精神,说他要让丁蟹看看,看看是许大茂有种,还是他傻柱尿性。
傻柱嘴里发出了一声给自己鼓励的冷哼,在丁蟹的关注下,迈着二五八万的步伐,向着对面的半掩门走去。
浑身上下处处流露着慷慨赴死的毅然决然。
身后的丁蟹。
摇着脑袋。
把自己弄得跟上刑场似的。
傻柱也就是傻柱了。
丁蟹看着傻柱穿过巷子,走到了对面,还没有伸手叫门,傻柱就被屋内的人连骂带推的推在了大街上。
换做往常。
亦或者在四合院内。
傻柱怎么也得跟对方较真一下。
现如今。
傻柱却有了一种他如释重担的感觉,翻身从地上爬起,跟后面有狗在撵似的,小跑着跑过了马路,跑到了丁蟹的面前。
脸上故作恼怒,但实则无比轻松的朝着丁蟹道:“他们不让我进去,还骂我,说我猫都没长齐。”
“我看到了。”
“我想进去,他们不让。”傻柱还给自己脸上贴金,“这就是我,真要是换成许大茂来,估摸着就不是被人家推到在地这么简单了。”
话罢。
牢骚了一句。
“我估计谁都进不去。”
“那不一定。”
丁蟹朝着傻柱邪邪一笑,在傻柱的注视下,过了马路,敲响了屋门,刚才那位一把将傻柱推在地上的家伙,朝着丁蟹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甚至还用手做出了自抽耳光的卑微举动,整个一个奴才。
傻柱想不明白。
也琢磨不透。
为什么相同的一个人,在面对自己和面对丁蟹时,却有这么明显的区别对待。
他木头人似的看着那个人可劲的讨好着丁蟹,看着丁蟹丝毫没有搭理那个人的热情邀请,扭身向着自己走来。
“想知道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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