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人共用一个地窖,她家是靠墙的位置,她打算把钱藏在墙缝里,按照贾张氏的尿性,菜一回来,肯定是让她整理。
到时候她把菜码起来,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再说每天都是她来地窖拿菜做饭,也可以每天检查一下,更放心。
不一会儿,地窖便收拾停当,她刚将钱藏好还没来得及整理衣服,就听到一阵脚步声。
“淮茹?”
易中海刚洗漱完,便依着自家娘们的吩咐来整理地窖,结果就看到秦淮茹衣衫不整的站在墙根处。
那一片袒露的春光直激的他血气上涌,心如擂鼓般“砰砰”直跳,对方的一张俏脸也瞬间红霞一片,煞是动人。
“一大爷,我……我来收拾地窖,突然身上有点痒,就……”
秦淮茹随便扯了个慌,三下五除二整理好衣服便低着头跑出了地窖。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心情久久不能平静,那一脸娇羞,配上大棉袄大棉裤,倒别有一番韵味。
坐着地窖中一连吸了好几只烟,估摸着上班要迟了,易中海这才站起身出了地窖。
经过中院,又看到那一抹身影正在洗衣服,两只小手冻得通红,忍不住上前道:
“淮茹,洗衣服呢……咦,这看着是我家的床单被罩啊?”
“嗯,一大妈身体不好,我年轻得多帮衬着点儿。”
秦淮茹也不傻,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但是既然已经出了力,就没必要把话说得难听,到头来出力不讨好。
易中海闻言禁不住又心猿意马起来,原来自己身上穿的、晚上睡的,都是经眼前这个可人的小手洗的,瞬间觉得身上一股暖意。
正待要多说,见何雨柱家门开了,便冲秦淮茹点点头转身就走。
轧钢厂内,钳工车间。
自从早上许大茂说了今年公示栏是何雨柱上榜之后,贾东旭是一直心神不宁,反复思考着许大茂计划的可行性。
“东旭,东旭……你干嘛呢?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正发着呆呢,贾东旭突然感觉被推了一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回头就爆喝一声“孙子”,紧接着就对上满脸怒容的师傅易中海,自知失言的他张口结舌道:
“师……师傅……我……”
一旁的二大爷刘海中见状揶揄道:“老易,你这徒弟……脾气可不小啊……”
刘海中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每月工资有八十块,没啥文化但痴迷于做官,平日里就爱摆谱,见此场景一瞬间就点燃了他摆谱的激情。
只见他双手背于身后,挺一挺自己的大肚子,中气十足地喝道:
“贾东旭,于公,易中海是八级钳工,杨厂长都要给他三分薄面。于私,他是你师傅,是咱们四合院的掌事大爷,这声孙子是你该说的吗?”
刘海中说完见有其他工人偷摸往这边看,心中更是膨胀,干脆拽起了之乎者也。
“古人云,老吾幼以及老,幼吾老以及幼,我作为中院的掌事大爷,你简直是丢我中院的脸……”
“行了,老刘,别拽你那洋文了。”易中海心知任由他说下去,不知道得叨叨多久,便出言阻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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