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要不我怎么要向老易推荐你上榜呢,厂里那么多人,得全厂宣传表扬的人,那可是不多啊。”
阎埠贵得了好处,好听话也就不停,虽说他爱算计,但是饭桌上也没像饿死鬼投胎一般。
通常是见其他俩人下了筷,他才下筷,心中始终有一杆秤,维护着他心里的公平。
“嗨,三大爷,您就别捧我了,我也就是个厨子,做的菜恰好合了领导的口味而已。”
“柱子,你别谦虚,单看您对老太太那份心,院里可没人能比得上。”
易中海说罢便将何雨柱供老太太面粉的事细细说给阎埠贵听,听的他是连连咂舌,心里也迅速开始计算起何雨柱的工资和花销。
“嗨,我拢共也就没给多少,又都是麻烦一大妈帮着做,一大爷肯定也贴补不少,只不过一大爷是把面子让给我呢……”
阎埠贵听罢此言,这才恍然大悟,复又恭维起易中海。
“哎呀老易,你这做好事得留名啊,我听解成他妈说,老太太的痰盂现在都是一大妈倒,亲生的也未必做得到啊,你们两口子都是这个!”
阎埠贵说着就冲易中海竖起了大拇指。
“呦,一大爷,您和一大妈这觉悟才是没人能比得上,来,满上满上,我要跟这院里最有孝道的一大爷碰个杯。”
何雨柱也适时的夸赞道。
此时几杯黄汤下肚,又是这轮番的糖衣炮弹,易中海早就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觉自己浑身充满使命感。
正待三人喝的正上头的时候,忽听的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开全院大会了,大家伙儿快出来啊,我们院里出贼了……”
何雨柱闻言心中一喜:终于来了!
待三人出门,便见院里家家户户都往中院走,这种全院大会必须全员参加,否则就是脱离群众,要挨针对。
再说了,大家伙儿也都正愁没热闹看。不一会儿,院里一百多号人便把中院挤的满满当当,只将中间围成一个圈。
刘海中则站在人群中央,挺着大肚子双手叉腰大喝道:
“我们院里出了大贼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群体懵逼,没听说谁家丢东西了啊。
同站在人群中央的一大爷易中海和三大爷阎埠贵也是满腹的疑惑,以前全院大会都是三位大爷一起组织的,这次刘海中倒专门避开了他俩,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哼,傻柱这个大贼,他今儿顺了轧钢厂十几根腊肠,最起码七八斤。”
刘海中说罢冲身边的易中海冷哼一声,双眼蹦射出一股难掩的兴奋。
而另一旁的阎埠贵则瞬间酒醒,直叹何雨柱那句“后厨啥都有”太过膨胀,这不,一下被人抓了把病。
众人闻言皆是一脸震惊之色,随即就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傻柱不就一个厨子吗?能顺那么多腊肠?”
“他是大厨,那后厨啥没有啊……”
“我看也不能吧,这不是砸自己饭碗吗?”
“太馋嘴了呗,换做是你天天看的着吃不着,你能忍的了?”
“哎呦,一提腊肠我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我也是,家里快一个月没闻着荤油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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