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秦晨在元空主持安排的客房继续沙盘的制作工作。
他没有什么拯救大宋的宏大愿望,因为这赵宋王超不值得他去救,况且他也无这个能力。
他想做的就是,亡国的时候,让这个国家的民众不那么悲惨!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的悄然之间,历史的车轮逐渐在发生变动,但恐怕得数十年,几十年才能够看到结果。
他也不能因结果论,就什么都不去做,彻底摆烂。
他能做的就是给性格沅芷澧兰,具有扶大厦之倾倒的何栗、陈显峙、种师道等人一些帮助,至于事态能发酵到哪一步,他完全不在乎。
在上一世中,即使成为全世界陶瓷学最年轻的学士,他从小起就在演绎完美,死过一次的他,知道了人来到世间是来经历的,不是来演绎完美的。
这时,种师道敲了敲秦晨的门。
“秦公子,睡了没?”
“还未睡呢,种老将军!”
“老夫这里有一壶好茶!”
……
白雪明月之下,寺庙后院的水潭冒着热气,一直相涌。
种师道到了一杯茶递给秦晨:“元空的茶,他总是将好茶留给我喝。”
“二位至情至性之交,让人羡慕!”
“深夜难寐,对了,还未问你字为何?”
“我成人不久,父亲已西去,还未来到及请村中先生取字。”
“《礼记·曲礼》言,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十五笄而字。若是公子不介意,我愿意为公子取个字。”
话音刚落,元空和尚也闻声而来。
“彝叔,曾经那么多青年俊杰请你表字,你可都一概拒之。”
种师道:“此情此景,既然无表字,那我遂做个顺水人情,若是起的差了,就当我没说。”
他一口茶,双眸紧闭,似在沉思,嘴里念叨着,约莫一两分钟后才慢慢的说道:“秦晨字九如,秦九如!”
元空和尚:“九如取自《诗经·小雅·鹿鸣之什》,如山、如阜、如陵、如岗、如川之方至、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松柏之荫、如南山之寿。好字!好字!”
元空和尚转而问道:“秦晨,你觉得怎样,你要是觉得不好,我可还有上佳之字呢。”
秦晨自知这是玩笑之语,既种老将军有意送字,那未有不受之理。
“好字,晚辈感谢种老。”
种师道笑道:“秦晨,秦九如,我也感觉不错,今夜是想请教你几个问题。我为武将,看遍了朝中的文官争斗,想从你这未入仕的读书人的角度看看,我大宋可还有变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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