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兄长的,是他永远坚强的后盾!
下午,秦晨喝的也不少,他很喜欢这种没有任何利益之争的相聚,在柱子家吃饭就和自己在家吃饭是一个感觉,那种不需要任何遮掩的感觉,十分舒服。
等到太阳快落山了,柱子赶着马车送秦晨回家和小翠回城。
秦晨到了家门口,看着驴车上有说有笑的小两口。
他感叹道,自己穿越到了北宋,办得最成功最满意的就是促成了柱子和小翠的婚事,至于复原秘色瓷,和何栗、种师道等人交往,实则都比不上这件事情带给他的欢喜。
他也知道,须有新婚礼物送给柱子了。
不过,却得借以巧名,不得柱子和小翠则会不安。
为了此事,第二天,他还特地去了一趟耀州城托陈曦帮自己办此事。
可下午便有好消息,城西的一处宅院主人,因做生意做大了,去了开封府,此处宅院便托人卖。
而秦晨只花了八百两银子,便买了一座院子。
这院子明面上是他买的,但其实是送给柱子和小翠的,只是需要等待时机成熟再告诉对方。
人心最不可测,哪怕是最亲近的人,秦晨都想让他们具有自食其力的能力,不因自己的帮助,而变得陌生。
他签完合同后,和陈曦坐在茶馆。
陈曦眼中,秦晨又多了一个标签,重情重义。
哪怕关系再好,竟然想要暗中慢慢的赠予一座宅院,而且丝毫不伤及对方的自尊心和养成好吃懒做的心态。
这当哥哥的,恐怕全天下也就这独一份了。
她知道秦晨和柱子并未有血缘关系,只是柱子和秦晨走的比较近。
“我知道你疑惑什么?”
“什么?”
“我为什么对柱子这么好!原因很简单,柱子也是发自内心的对我好,柱子送瓷器的时候,还惦记着我家屋子漏雨;我外出去京兆府的时候,柱子去我家喂七月;还有小时候柱子半夜三更给我家送鱼……这些事情,是金钱无法衡量的。其实从儿时朋友来说,我就柱子这么一个好兄弟,我自然要对他好!”
“做你的朋友很幸福!做你的敌人很痛苦!”
“对了,我记得你前几日说杜鹏程托人找到了陈知州!这杜家比我想象的还能沉得住气。”
……
杜家!
杜鹏程脸上青红紫色,被打卧病在床已经快半个月了,他简直是生不如死,每日都被疼的死去活来。
塌陷的鼻梁已经骨折了,算不上的是毁容,却绝对算上是破了相。
杜父在书房刚写完一幅字,这些日子之所以未动秦晨,就是因为他起了杀心。
本想借助官府的力量,眼下从陈知州那里完全是毫无可能,对方甚至还告诫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官道上的路走不通,他只能动用一些暗中的力量了。
于昨日,他已经托一位多年老友,去联系秦岭山中的山匪,这一次他定要让秦晨死无葬身之地。
不到官府解决不了的,他是绝对不愿意沾上勾结山匪这个嫌疑的。
可儿子被打,做老子没有一点行动,显得也太窝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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