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日能收获如此多的信息,确实是重大进展。
武威郡附近的超自然存在,不管是不是寒门或者门阀,综合来看,可能有以下能力。
毒,折断刀剑的横练能力,身受重伤后不死的能力。
而毒和横练,自己有长春功与金刚功在身,丝毫不惧。
就是那重伤不死的能力,如果遇到,可能有些麻烦。
张晋心中想着这些事情,眼见卷宗已经翻完,便和陈司阁告辞离开了案牍库。
那小吏毕恭毕敬,将他们送到太守面前。
太守坚持拉着张晋吃了顿午饭,席间宾主尽欢,直到下午时分,才把张晋放走。
张晋走后不久,太守正在府衙查看案牍。
“咚咚咚”,有人在太守衙门附近敲响登闻鼓。
“带上来。”
“太守大人,我儿被同窗暗害,至今已有多日,求您为我做主啊。”
“你且慢慢说来,你儿究竟是谁,要状告何人?”
堂下跪着的中年男子衣衫华贵,闻言恶狠狠道:“我儿乃是郡中推举的孝廉卢仁嘉,我要状告的,乃是白鹿书院书生宋闻道,与四方药铺的学徒张晋。”
张晋?
太守皱了皱眉,自己的救命恩人身怀绝顶武功,要是想害一个人,晚上摘了仇人头颅便好,怎会留下首尾?
或许是同名同姓吧,太守心中忖道。
“你慢慢说,是哪个张晋,他又如何害了你儿子?”
卢仁嘉的父亲声具泪下,把张晋与卢仁嘉路上发生小冲突,此后又如何一同离去,最终失踪,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卢氏一百三十口人,均为了此事茶饭不思,求大人为卢氏做主,救救一族老少!”虽然是恳求,语气却暗含威胁。
太守眉头皱成了川字,但还是耐着性子,先把宋闻道和白鹿书院的书生找了过来。
恩人刚走,难不成便找他回来?如果证明此案是诬告,自己岂不是显得昏聩?
更何况,张晋闯案牍库,原本就是为了卢仁嘉的安危,乃是义气之举。太守不相信张晋是这样的人。
他先是审问了宋闻道。
宋闻道将几人离开,卢仁嘉非要凑过来,最终在庄中宿后失踪说了个明白。
同时,提到了自己与张晋四处寻找,在青楼之地找寻卢仁嘉的消息。
“污蔑,都是污蔑,我儿怎是这样的人!”卢父大叫道。
“住口!公堂之上,不得咆哮!”太守怒声道。
有壮班的皂隶看到太守脸色,心领神会,一棍拍在卢父前,吓得他住了口。
“你们几个,把卢生平日里,与谁结仇,与谁争执,都跟我说一遍。”
几个书生见宋闻道被倒打一耙,早已愤愤不平,此时终于找到机会,把宋闻道平日里不尊师长,狂悖无礼,眠花宿柳等事一一道出。
卢父还要申辩,却听到太守冷喝一声:“果然是仗着家族势力横行霸道的蛀虫,卢仁嘉失踪之事,我自会派人查访线索。”
“但在此之前,我要动用郡守之权,革了卢生的孝廉功名。”
他想到张晋,为张晋有卢仁嘉这种朋友,颇为不值。
他愤愤道:“这等登徒子,如何配做张晋的朋友,又如何配得上孝廉两字!”
“大人不可!”卢父大惊失色。
太守派人取来名册,将卢仁嘉名字一勾。
“退堂!”
卢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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