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兰轩。
今天,卫庄回来了,但在喝闷酒。
卫庄撇了一眼韩非,说道:“韩非,韩国没救了,根烂了!”
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将军已经两个多月,卫庄是想好好练兵的,但到处都给他掣肘,让他难以施展才能。
还有就是韩国底子薄,平时士兵肚子吃不饱,根本经不起训练。
底子薄还内斗不止,天天在那里浪费时间扯皮,明争暗斗的,各个地方给你掣肘,让卫庄有力无处使。
真刀真枪打,卫庄谁也不怕,但官场那些事情,他不擅长,也不屑迎合他人!
所以,这两个多月来卫庄干得很不懂快,憋着气,今天喝酒了,正好大家都在,不吐不快!
韩非说道:“卫庄兄,韩国病了,你们都知道需要时间来治,多些耐心,我们最终肯定能成功!”
卫庄叹道:“恐怕不会给我太多的时间!”
韩非和张良都沉默了,他们也担心没有足够的时间。许多事都是他们无法掌控的,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坐在旁边的曹德开口:“要我说除非韩非兄做韩王,如此还能搏一搏。不然,怕是什么也改变不了。
韩王多疑,将权力制衡,不会给韩非兄,卫庄兄还有张良兄太多的权力,血衣侯白亦非,四公子韩宇等人还会不短跟你们斗来斗去,不会消停。
即使血衣侯白亦非和四公子韩宇没了,还有其他的侯,有其他的公子出来制衡你们。
一切的根源不在以前的夜幕,不在现在的血衣侯白亦非和四公子韩宇,而在于谁是韩王,谁掌控真正的权力!”
看着卫庄,韩非,张良他们劳心劳肺的,曹德都替他们心疼。
曹德的意思很简单,杀了韩王,韩非做韩王。
但怎么可能呢。
不说韩王死后有没有遗诏,会不会传位给韩非。即使韩非得到了王位,他有能不能承受得起弑父夺位的骂名呢。
可惜,以韩非的性情,绝对做不出弑父夺位的事情,不然早就做了。
他儒家,法家的学说都学了,是人才,但也被礼法禁锢,做不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没有为了救韩国而愿意做任何事情的决心和魄力,韩非他只能这样拼命的在禁锢中挣扎,妄图拯救韩国。
如此,已经注定,再努力,韩非也救不了韩国。
房间内很安静,气氛沉重,压抑。
最终紫女打破了这种氛围:“或许我们努力后还是会失败,但至少我们努力过,我们在做有意义的事情,我们的人生是精彩的,这就足够了!”
张良触动道:“是啊,即使失败我们也辉煌过,不曾后悔!更何况,我们不一定会败!”
韩非笑了笑,说:“大家这是怎么了?我们之所以建立流沙,不就是想做不可能做到的事吗?
越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越是要做,失败有可能,但若是我们成功了呢,那不就是创造奇迹了吗?
现在一切都在好转,只需要再多一些时间,我们或许就能成功了!”
顿了顿,然后对卫庄说:“卫庄兄,今日的你可不像往日一往无前,无所畏惧的你!
怎么怕了?怕失败?”
这激将卫庄受了,他拿起身旁的鲨齿剑,气质一下变得凌厉起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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