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燕麦面包棒、口粮棒、蛋白质棒等都是众多星界军赖以生存但又深恶痛绝的军粮。尽管品类有所变化,但那仿佛木屑一般的口感却全部如出一辙,类似的还有单细胞蛋白质软膏,混合了合成氨基酸、维生素以及多种矿物质几乎囊括了人体所需的一切。不过缺点便是卖相和味道,如果闭着眼睛吃起来,算了,这玩意就是鼻涕,闭起眼来吃会让你觉得更加恶心。
当然了,大头们食用的蛋白质棒有时也会参杂进一些神秘的蛋白质在里面。按道理说一些正常的蛋白质棒是由格洛克斯肉这样的肉类放进巨大的绞肉机中打碎然后压制成蛋白质棒。
但当战事吃紧或原料供应困难时,那些无良工厂便会将战场上收集来的那些青面獠牙的异形(兽人)或者某种虫子尸体统统丢进搅拌机。等到流水线上出现这些被打包好的蛋白质棒时就完全看不出原料是些什么了。反正吃不死人,终究会被送往银河各处的战场并最终被吞入某个倒霉蛋大头的肚中。
与此类似的便是大名鼎鼎的尸体淀粉,据说是由尸体制成的(真的有部分是尸体制成的)。但是绝大多数都是帝国精炼工业支柱钷的副产品。(毕竟没有那么多人有时间去捡尸体)。
这玩意大体上仍然是口感不佳,略微发苦没啥味道。但是用于果腹是相当不错。其制成品很像是压缩饼干。在那些供给不畅的战乱地区,这种可以饱腹的尸体淀粉还是颇受欢迎的。这种食物也被称为“绿色食物”。不过星界军在向部队提供伙食时对这玩意的使用还是很慎重的。 毕竟来自不同星球的士兵在面对尸体淀粉时可能会发生截然不同的生理反应。有的人吃下去可能什么事都没有,有的人就可能会腹泻,更有甚者可能会由于食物中毒而翘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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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司马健和白鸟将随身携带的CRP聚拢在一起,准备开饭。司马健尝了一口蛋白棒,那味道不能说难吃,只能说相当难吃,几乎算是味同嚼蜡。
“好想吃糖醋排骨,油焖大虾啊,下回我一定要优先激活预制胃!”司马健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瞥眼看向白鸟,就见女孩面无表情的一口蛋白棒一口蔬菜汤,吃的十分轻快,似乎这糟糕的口感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食欲。
注意到司马健的目光,白鸟微笑道:“怎么,吃不惯吗?”
随即起开一罐水果罐头递给司马健,轻声说:“就着这么吃,会好受不少。”
“谢谢”司马健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罐头,尝了一口,那水果软绵如泥,不过汤汁还行,就着吃,蛋白棒也没有那么拉嗓子了。
“咯咯,咯咯”看着司马健的脸色变化,白鸟不由的轻笑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事吗?”司马健不解地问。
“你这人真奇怪,那么强的实力,怎么想也应该是个在战场上历练多年的老兵了吧?怎么感觉什么都不懂,像个菜鸟似的,好有趣。”白鸟轻轻撩了下头发,一双蓝宝石般的眼眸盯着司马健的眼睛,仿佛起了好奇心的猫咪一般,想要窥探司马健的秘密。
“额,那个,嗯,我过去练过武”司马健打了个哈哈,应付道。
“下巢的黑拳师?”白鸟好奇地问。
“嗯,啊,其实也没那么厉害”司马健支支吾吾的,已经有点应付不暇了。
好在白鸟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每个人都有秘密,刨根问底并不礼貌。
“呐,阿健”
“哎,怎么了?”白鸟的语气突然变的轻柔起来,让司马健顿时有些不大适应。
“我累了,借我肩膀靠一下。”
“唔,好,好。”司马健连忙应承到。
白鸟便移动到司马健身边,将臻首靠在司马健肩上,司马健叹了口气,现在保持精力,等到天黑就好。
当他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才忽然发现两团柔软的部位紧紧地依偎着自己,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与白鸟细腻瓷实的肌肤若即若离地接触着,那种感觉仿佛过电一般销魂,难以用语言形容,司马健全身肌肉登时紧绷起来,仿佛一尊坚硬的石像,白鸟香甜的呼吸吹拂在司马健的脖颈之上,瞬间便让处男司马健坠入如痴如醉的云里梦里。
就在司马健开始胡思乱想,似乎下一刻连生几个孩子,孩子生下来叫什么名字都要想好了的时候。
手臂上的一滴冰凉瞬间便刺破了美妙的幻想,将他拉回了现实。
“白鸟,你怎么了?”司马健轻声问道。
“阿健,你说我们能活下来吗?”白鸟的语气有些呜咽,似乎在竭尽所能的压抑着情绪。
司马健沉默了一下,
将白鸟拥进怀中,右手轻拍她那纤细的后背,语气坚毅地说道:“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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