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怎么回来了。不,你不是我妈,你别靠近我女儿。”
路明非战战兢兢的将灯光照过去,就看见二楼住院部的走廊上十数个穿着病服的病人对着空气,或惊恐,或安慰,或放生尖叫。
他不知道这些人怎么了。只是在稍远处看着,就感觉这一切都很不正常。
走到这些人身前,他们好像看不到二人一样,毫无反应。全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梁诚的表情郑重了些许,回头叮嘱路明非,“他们的状态不对。你注意一些,有异常的感觉记得随时告诉我。”
路明非急忙表示明白,二人继续向前。
沿着走廊,越走越深。到了卫生间门口,梁诚眉头一皱立即加快速度向里走去。
里面,一个老年女病人静静的躺在污浊的地板上。鲜血满身,表情惊恐。路明非是头一次看见死人,吓了一跳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耳边忽然微凉,似乎有人在贴着他的耳朵轻微呼吸。
一个听起来童真可在这环境内只让人觉得阴冷的声音对路明非轻语,“她很痛苦,疼的浑身哆嗦。我能理解那是什么样的感觉。现在好了,痛苦被我杀死了。”
“什么人?”路明非惊慌的回头,手中灯光照了过去。
空荡荡的,别说人影连一片衣角都没有。
“怎么了?”梁诚回头,看向路明非。
“你没听见有人说话吗?嘶,完了。他盯上我了。”路明非浑身汗毛直立,慌忙地拉着梁诚出了卫生间。将刚才听见的话完整的复述了一遍。
听他哆哆嗦嗦的讲完,梁诚思索了片刻,又回到走廊,看着还各自沉浸在与空气对话的众多病人。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
对着路明非解释,“你听到的那个声音可能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催眠了,拉入了他们内心深处,所恐惧的幻觉之中。想要他们都恢复清醒,只有找到他。”
“不,父亲,你不能这么做。你的病还有救的。”一个中年男人突然大叫着跑了过来,抱住了梁诚的腿。
甚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着他痛哭流涕。
“这?”路明非目瞪口呆。
“他想要拖住我们,因此修改了这个人的认知。”梁诚抖动着腿将男人摔向一边。
“打晕他。”
路明非立刻下手敲向男人的脖颈。这种只让人昏迷而不伤人的技巧他现在很熟悉,他最近常练。
一记手刀下去,男人颤抖了一下。并未晕倒反而继续向前。
身边,喧闹着的病人们没了声响。黑压压的一群人围了过来。
“我们都很痛苦,你们两个为什么不让我们解脱。你们都是坏人,坏人。”所有人嘶吼着,声音变得尖锐且刺耳。
他们张牙舞爪,表情狰狞的向着梁诚二人扑了过来。
与此同时,重症病房内,病床上,一个不大的小男孩表情痛苦的深睡着。似乎做着惊恐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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