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赵江瑞附和道。
“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郜天岩和大青茶,一月后,森木城副城抚袁魁会来杉鹭镇巡查。”季腾海顿了顿。“同行的还有森木城三等城司马王知章,近期与宗室王朝摩擦不断,二人主要查看杉鹭粮草辎重和军备兵勇,以备战时之需,此事还望赵监察令多多废心。”
“是,季镇守。”赵江瑞拱手道,他忽然想起,杉鹭镇的粮仓已在去年就剩下不到一半,而今年的粮食则因干旱歉收,而草料更是少得可怜后,顿感头疼。
“至于赋税的事情,一月后也应该有了结果,不必太过在意,荣睦滚蛋只是一个迟早的事情。”季腾海略加思索。“另外,这次再也不能让郜天岩得势,他那军备破旧不全,兵勇疏于训练的事情,咱们倒是可以好好做做文章!”
赵江瑞点点头。
“对了,荣家今年的木材总共收益十五万铜币,本想借木材贩子打压一下荣家,没想到今年的灾情会让木材上涨到了三百铜币,改日去将荣家的赋税收了,告诉荣景山,必须上缴五万铜币的特殊赋税用作军费,不然宗室王朝的军队打过来,荣家的男人就等着当男奴,女人等着做女奴吧!”季腾海摆摆手。“其他几家也照办,这些唯利是图的商人,没有几个好人,若是还将他们养着供着,迟早要出事情。”
“是!”
“我还有事情,你先下去吧!”
“季镇守,下官告辞。”
……
上林寨,上林楼二楼的一间布置考究的包厢里,歌舞升平,交杯换盏,欢笑声一片,满是寻欢作乐的场景。
突然,门被推了开来。
“爹,荣睦那小杂碎,狗仗人势,还望父亲为我报仇!”晁云委屈道,脸上甚至还有几道伤痕。
“哦?”晁起阳正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妙龄女子,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
“荣睦不光打伤了我,还将我手下的八个人策反,如今他们可都是带着铣铁刀叛变在了荣睦手下。”晁云忍不住愤怒道。
“可是荣睦不过区区一个十二三的毛头小子,单论实力来说,你对付他应该绰绰有余啊!”晁起阳推开女子,摆摆手,将她和几个唱戏伴奏的艺伎统统撵了出去。“另外,这些保镖不是一直都忠心耿耿地跟随着你吗?”
“荣睦身旁的中年人,武功高强,一人能顶二十余人。”晁云咬牙切齿道。
“这个倒是的确不假,之前我们也见过他的身手。”晁起阳点点头。“无碍,过几天趁着他们忙于收获大青茶,去放上一把火便可。”
“还是父亲高明,不然我被他们抢了二十八万铜币心头之恨,无从发泄啦!”晁云闻言露出期待的笑容。“这个小杂碎,看我不烧死你!”
“二十八万铜币?”晁起阳皱了皱眉头。“云儿,你这二十八万铜币是从何而来啊?”
“这……”晁云忍不住冷汗直冒,小腿肚子甚至都开始打起了哆嗦。
“是不是娶杉鹭镇钱房老板施东昌女儿,施琳儿的聘礼?”晁起阳怒道。“胡闹,不是一共有八十八万铜币嘛,怎么就剩下二十八万铜币了?”
“爹请息怒。”晁云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孩儿见手下保镖还用的是木棍,便从黑市那里托熟人买了十把铣铁剑,一共花了六十万铜币。”
“胡闹,铣铁装备一套不过区区十三万铜币。”晁起阳闻言瞬间面红耳赤。“你这个逆子,让本监察令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来人啊,把这逆子给我关起来!”
“饶命啊,饶命啊……”晁云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是!”几个壮汉夺门而入,把晁云架出了屋外。
屋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晁起阳一人,良久,他暴怒地喊道:“荣睦,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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