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睦见众人脸上皆是露出凝重的神色,不想再这个沉重的话题上纠缠,于是摆摆手转移了话题道:“干茶每斤十五铜币,茶膏的成本大约就是三十铜币,若是算上制作的手艺,一斤茶膏卖上一百铜币问题应该不大吧?”
“若是能买到每斤一百铜币,九千斤茶膏就是九十万铜币啊!”查明鉴惊道。“比去年的六十万铜币足足多了三十万铜币?”
“咳……”荣睦皱皱眉头。“大概是这样吧,今天我试制还浪费了十斤干茶,而且今后的产量也只是个预估而已,具体多少还不清楚,当然,这还要刨去每天大概六百五十七铜币的工钱和和未知运输的费用。”
“是是……”查明鉴尴尬一笑。“倒是老夫莽撞,让诸位见笑了。”
“查前辈言重了。”荣睦安慰道。“这些天恐怕因为大清茶减产的事情,让查前辈劳神费心,现在已有了解决之策,今天应该能睡个好觉了吧!”
“多谢荣文书关心,今天大家应该都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查明鉴点点头。
众人闻言,皆是会心一笑,不再多说,自顾地吃了起来,空荡荡的公厨内,只能听见碗筷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不多时,满满一桌子的饭菜被风卷残云后,众人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各自的屋子里,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上林寨,上林楼内一个装修别致的雅间内,晁起阳、晁云等人正大口喝着酒,吃着肉,谈话间,时有欢笑声传出,俨然是一派热闹的场景。
“晁起阳,怎么这个月的供奉只有两万铜币啊?”一位身材干瘦,头发全白的老者皱着眉头,不满意地捏了捏搂在怀中衣着暴露女子,纤细的腰肢,吓得女子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祝长老,万山王朝现在的情况着实不好,不光过往的商队寥寥无几,甚至连些个低买高卖的倒货商也见不得几个,所以这才……”晁起阳讨好一笑。“祝长老,您也知道,我晁起阳可是对云苍宗忠一不二,这么多年来,当牛做马,唯首是瞻的从来没有一句怨言。”
“这一点,我自然看在眼中,丝毫没有怀疑。”祝长老点点头。“只是这样下去,恐怕会让我上面的人有所猜忌啊!”
“还望祝长老多多替我美言几句,等到今年的秋收彻底完成之后,我一定想方设法地把这个月,乃至今年的亏欠全都补齐,您看如何?”晁起阳小心翼翼道。
“这个自然没有问题。”祝长老淡淡一笑。“对了,我听说有一卷羊皮纸在你上林寨附近丢失了,上面的人对此大为光火,让我不惜一切代价找出来,不知你能办好此事吗?”
“羊皮纸?”晁起阳露出不解的目光。“请问祝长老,是什么羊皮纸啊?”
“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祝长老顿了顿。“就是前不久在距离你们上林寨不远的地方,有几个人火拼,后来几个人均是同归于尽。”
“您是说段飞段司马战死这件事吗?”晁起阳思索了片刻。“良安镇上面倒是也下了道政令,说是段飞身怀重要的物件,被人暗算后,不翼而飞。”
“对,就是这个段飞,其身上的羊皮纸十分重要,上面的人要我快快找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在所不惜!”祝长老两眼发光。“若是能够找到的话,不光我能高升,恐怕就连你也能当上个良安镇的副镇守。”
“真的?”晁起阳立刻明白了这个重要物件就是羊皮纸,但显然他只对副镇守的职位更感兴趣,立刻兴奋地站了起来。
“那是自然。”祝长老皱了皱眉头。“只不过你先别急着高兴,先想想这羊皮纸最有可能出现在什么地方?”
“在大青山!”晁云插嘴道。
“不得胡言乱语。”晁起阳瞪着晁云。“欺骗祝长老的罪过可是大着呢!”
“那大青山的荣睦,最近又是盖房,又是雇人的,据我所知,他荣家的日子并不好过,肯定是发了横财。”晁云略加思索。“前段时间,那小子正好经我上林寨去良安镇,可是却再也没有回来,恐怕是身怀羊皮纸发了大财吧!”
“哦?”祝长老狰狞一笑,忍不住又是狠狠地捏了一把怀中女子的大腿。“那你还不快快去打探一番?”
“祝长老有所不知,荣睦那小子身边有一个武功高强之人,我之前吃过他的亏。”晁云犹豫道。
“为了高升,最近我便亲自去一趟吧!”祝长老咬牙道。“不过,你上林寨可得鼎力相助,就算找不到羊皮纸,也得把供奉钱找到。”
“遵命!”晁起阳鉴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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