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名气虽然不小,但行踪不定,专门惩治那些个鱼肉百姓,贪赃枉法的文官武将。”崔彧依旧是不紧不慢道,惹得荣睦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颇为着急。“她的名字叫晔雨。”
“晔雨?”荣睦闻言,心中立刻是升腾起一阵怒火,眼前则同时浮现出了一个手持阳伞的纤细女子形象,随即想起了他与晔雨之间的的苦战,若不是咬牙坚持,拼了命的拖延时间,最终依靠火器取胜,说不定现在早就命归西天的。于是荣睦恨得咬牙切齿,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茶杯里的茶水都是溢了出来。“晔雨!”
“小友似乎认识她啊!”崔彧眼眉一凝,也是想起了前段时间上林寨监察令晁起阳曾特地找他托人铲除一个鱼肉百姓,贪赃枉法的文官,虽然这事似乎没有了下文,但马上又联想到了晔雨交给他办的这件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小友可是森木城杉鹭镇大青山文书荣睦?”
“正是!”荣睦余怒未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恨不能将与晔雨是一伙的崔彧打翻在地。但他还是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理智的潜意识告诉他,面前的崔彧身份不简单,而那个晔雨的身份则更是来头不小。
“原来是荣文书啊,久仰久仰!”崔彧呵呵一笑,立刻就明白了荣睦被晁起阳用晔雨之威,来了个借刀杀人的乌龙,只好和颜悦色道。“身为万山王朝文官,本就应为万山王朝百姓的幸福而鞠躬尽瘁,虽然死而后已对你来说还有点早,但接济一下这些个无家可归的难民,可是你义不容辞的责任啊!”
“是啊,这个责任我自然知晓!”荣睦冷笑一声。“快告诉我,这个晔雨是什么来头,有什么背景?”
“刚才不是说过了嘛,她专门惩治那些个胡作非为的文官和武将。”崔彧见荣睦依旧是不依不饶,只好和起了稀泥,继续转移话题道。“我想荣文书一定也对于那些个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男盗女娼的文官武将深恶痛绝呢吧,正巧和晔雨志同道合,我想……”
“快告诉我,这个晔雨是什么来头,什么背景。”荣睦低吼道。“不然我荣睦现在就走,再也不踏足良安镇半步。”
“荣文书息怒,荣文书息怒!”崔彧连忙起身,小跑到荣睦身旁,拍着荣睦的肩膀,但见荣睦依旧是没有退步的意思,只好道。“这个晔雨身后的背景的确不凡,现在的你官职太低,钱财太少,能力太弱,所以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所以,你只要记住,这个晔雨不是坏人就好。”
“是吗?”荣睦不以为然道。
“的确如此,所以荣文书就不必多问了,可好?”崔彧没有把话说透,而是等待着荣睦的态度。
“那也不能不闻不问,见人就打,连一点解释的时间和机会都不给,退一步讲,就算我荣睦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也得给我点时间,听听我是如何辩解的吧,说不定我这是在血债血偿呢!”荣睦摆出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依旧纠缠不休。
“好好好,对对对。”崔彧无奈一叹,好声好气道。“这其中一定是又不小的误会,荣文书英雄出少年,何必总是为这些小小的过节不依不饶啊,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荣睦看着崔彧苦口婆心地样子,全然没有了当初拍卖会上时的一言九鼎,也不见了作为良安镇商会会长的权威,暗自猜到了晔雨和他有着极为特殊的关系。
但作为商人,就不能做亏本的买卖,打更是不能白挨,所以,今天不论如何,也得让崔彧拿出一个满意的补偿来,否则则脸面何在?
“这样吧,既然我是良安镇商会会长,荣文书又有着商人的身份,那么多说无益。”崔彧终于下定决心,有些不甘地道。“我再给你三十万铜币,就当是代晔雨向你赔不是了,可好?”
“三十万铜币可不够,这一百五十五口人,每天光是吃饭就得五百铜币,一年下来可就是十八万两千五百铜币,这还不算他们穿衣、看病和盖房的各种费用……”荣睦一副吃定崔彧的模样,振振有词地道。
“五十万铜币,不能再多了!”崔彧一咬牙,不由分说地对着韩忠道。“去拿五十万铜币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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