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王之章手腕一转,挥出的钨铁刀徒然调转方向,径直朝着邹克衡的胸膛刺出刺出。“那为何不肯现身,难道是怕我万山王朝援军也在附近不成?”
咔!
只见邹克衡的血铜胸甲是立刻是出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孔洞,奇怪的是里面并未涌出鲜血,只是露出印着伤疤的皮肤。
“哼!”邹克衡同样深知血铜与钨铁有着巨大的差距,但他并不清楚这差距有多大,如今他终于是知道什么是天壤之别。以劈砍见长的刀,居然轻轻一刺,便是轻易洞穿了血铜胸甲。
“识相的话就快说,不然我就将你血铜胸甲削成碎片!”王之章手中的钨铁刀再次挥出。
“混账!”邹克衡大惊,只好用血铜刀奋力去接。
“不自量力!”王之章冷笑一声,刀刃轻轻一转。
刷!
只见钨铁刀轻轻抹过血铜刀,连半点火星都未曾出现。
“啊!”邹克衡惨叫一声,只见其血铜胸甲的腹部又是出现了一个孔洞,与上次不同的是,一整块皮肤都不见了踪影,仔细看去,切面光滑平整,由于并未触及到深层次的肌肉,因此只是渗出了些许鲜血。
由此可见,王之章的刀法了得,绝不是郜天岩口中的,司马级别的无能之辈。
“不说我就剥了你的皮!”王之章见邹克衡如此嘴硬,逐渐失去了耐心,发起狠来。
他深知目前的处境很微妙,唯有快刀斩乱麻,方才有可能将主动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作为一名武将,从无数场生死战斗合尸体中活着爬出来,他只相信自己手中的武器。
然而,即便是现在手握着钨铁刀,他也依然没有安全感。
“快说!”王之章愤怒的双眼充满血丝,像一尊杀神。
“于司马,邹克衡有难,速来相救!”邹克衡见状只能对着身后的一片漆黑,没命地扯着嘶哑的嗓子,恐惧地咆哮着。
郜天岩亲信及王之章的森木城近卫军虽然得到了两人格杀勿论的命令,可其实表现与两人相差无几,皆是消极应战,与两人至少还会发力,与敌人一较高下相比,他们无非只是用实际,展现出了什么叫做花拳绣腿和出工不出力。
场中,唯有袁家护卫的战斗力颇为惊人,这仅有三十余人组成的残月阵,如入无人之境,阵后有血铜盾牌防御,不惧背后敌人来袭,阵前有血铜剑劈砍刺出,攻防转换间,行云流水,毫无生涩卡顿。
“守!”阵后袁家护卫低吼一声,血铜盾牌高高举起,接下刺来或是劈砍而下的刀剑。
“破!”血铜盾牌随张开的臂膀砸出,随着阵阵四溅的火星,主动硬撼在利刃之上,震得敌人手臂都是微微一颤。
“杀!”血铜剑一击刺出,手腕一抖,对向劈砍而去。只见精铁胸甲瞬间便是被洞穿或是划破,在鲜血飞溅的血雾中,血铜的暗红色竟是变得猩红起来。
“好默契的配合啊!”荣睦忍不住赞了一声,然后紧紧握起精铁弩,对准阵中的一名宗室王朝兵勇射出,随即,他之前所见郜通脖子被刺穿的那一幕并没有出现,只见精铁弩箭虽然刺入了胸甲,但造成的伤害显然远远不及血铜剑的效果好。
显然碰到了与之阶别相同的精铁,弩箭的威力也是减弱了不少,好在有着射程上的优势,不至于让荣睦陷入肉搏战之中,倒是落得清闲与安全。
“看样子,这袁家的护卫,比起森木城的近卫军来,实力要高出不少!”墨先生微微点头。“当然,森木城近卫军为何不愿拿出真本事来,而是有所保留,难道如今这场面还另有隐情?”
“必然如此!”荣睦粗略一算,双方在人数上的差距已是被袁家护卫的惊艳表现生生拉近,仔细一算,这三十余人的残月阵竟是在短短的两刻时间,斩杀或是重伤了将近九十余名宗室王朝的兵勇。
“单武单霸,你们还在等什么?”郜天岩同样也是注意到了场中的局势变化,连忙吼道。
“郜校尉小心!”单武从怀中掏出四五个白色瓷瓶,狡诈一笑。
“不好,快快捂起口鼻!”墨先生见状连忙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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