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守义冷静下来,想通个中利害,知道自己占理,没必要这般动手伤身。
“哦?主家处理我?处理我什么?”
“你心知肚明!对着我装糊涂可以,主家那边可不会由着你使性子。”
“是吗?我就觉得奇了怪了,我做错什么,主家要处理我?要不你个钟老贼明明白白告诉与我?”
“典幸冉,与你斗了数十年,之前还敬你是条汉子,没想到耍起无赖也是一套一套的,今日领教了。”
钟守义这回是真的不想再白费口舌了,他腹中打好草稿,已经大致勾勒出,稍后去往钟府主家告状,应该怎么添油加醋。
之后,钟府主家晓得与典府主家递消息,而典幸冉的下场可想而知。
“钟总修且慢!”
之前一直没有插话的典少游此时突然喊了一句,钟守义皱眉顿步,对着典幸冉嘲讽起来:“你们典家的小辈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这般大事,什么时候轮到他插嘴了?”
典幸冉正要反讽,典少游却抢先一步,持礼作揖,微笑说道:“方才晚辈到此,便见到钟总修与五位钟家同辈在此,不知何事,故而不敢插嘴。”
“只是听着听着,两位长辈所议之事,也能猜出七八分。”
“如果是因为‘小字元伯’和《红楼梦》起了争执,这事晚辈才是当事者,有什么问题,应当晚辈来回答更为妥当。”
钟守义闻言,视线在典家二人脸上来回扫视,两三息后嘴角上扬,突然鼓掌说道:“啧啧啧!典幸冉,没想到你的驭下之术精进不少。”
“这还没怎么呢,立马就有小辈出来揽责。”
“估计有替死鬼兜着,就算主家怪罪下来,你依然可以稳坐钓鱼台。”
“该享的福一分不差,该担的责与己无关。”
“佩服!佩服!”
典幸冉当即怒目圆睁,当下又被钟守义扣了顶帽子,心里头自然不痛快。
然而还没出口回讽,再一次被典少游抢先一步:“钟总修误会了,晚辈只是有些不明白,这里面究竟犯了什么错,以至于您带着钟家五位堂主上门问责,甚至还要到主家去告状?”
“典少游,往日我也听过你一些事迹,是个办事牢靠心思缜密懂得进退的后生,怎的这些年跟在这老东西身边,变成这般油腔滑调还喜欢装糊涂了?”
“晚辈的确不明,劳烦钟总修明说。”
“好!你们典家这么喜欢装蒜,那我也不客气!那‘小字元伯’之前是不是因为冲上牛粪榜第一,按照书斋规则强制下架了?”
“回钟总修,正是如此!”
“那书斋规则中,是不是明确了,进入牛粪榜的作品,一律不允许再上架?”
“回钟总修,正是如此!”
“既如此,事情已经都清楚了,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回钟总修,您刚才说的我都明白。可是,我们水仙堂究竟犯了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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