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子能堆得下吗?
呸,有那么多钱,还要这破院子干吗?第一时间搬个大宅子。
然而,正当他浮想联翩之时,虞得理暴露本性,兜头浇下来一盆激爽冰水。
“但是!”
“金子能不能拿到手,就得看你写的词像不像那么回事了!”
“要是写的不好,本公子不觉得称心如意,有奖就该有惩才对。”
“比如,一首写差了,那就断一根手指头,手指头不够用了,还有脚指头、四肢、五官等等。”
“不过嘛,听说你才华横溢,料想不至于的。”
“就按照之前写给公主的那首什么十年来的,动笔吧!”
虞得理说完翘着二郎腿,一副看戏的表情,好似对于自己的决定满意至极。
张愚浑身发凉,当下才重新回归清醒。
这货,就是个纨绔,他是来找茬的,不是来送钱的!
此时左右为难,奈何除了身体能抗揍之外,没有半分能耐,想要逃出自家院中,也如登天一般。
犹豫过后,想要张口冲着院外呼救,就算让人报官招来衙役也好,却看到虞得理一脸肆无忌惮的表情,才想起对方的身份,这上京城又有几个脑袋能惹得起他?
“怎么,还不赶紧动笔?你们两个,到屋里去,将笔墨纸砚取来,就在这石桌上,在本公子面前写来。”
“一百首,少一首也要断一根指头。”
“马上!”
那两个护卫领命,只听屋内一番翻箱倒柜,明明书桌上就有笔纸,却故意弄出大动静,施压之意昭然若揭。
张愚被两人摁在石桌边,手中握着毛笔,催促落笔。
此时没了办法,只好绞尽脑汁,打算将上辈子所学抄录下来。
笔尖蘸上墨水,正要落在纸上,张愚顿住,迟疑问道:“对了,虞公子所说,写好了有奖,写差了有惩,对吧?”
虞得理点头含笑回应,张愚又追问道:“要与赠送公主的悼亡词想媲美,对吧?”
又是点头,再问:“那如何断定,何为媲美,何为差距?”
“自然是以本公子为准了!”
“不妥不妥!”张愚放下毛笔说道:“诗词一道,可不是一家之言!”
“虞公子一人之喜好,怎能衡量一首诗词一篇文章之良莠?”
“但凡传世经典,哪个不是口口传颂,方成永恒?”
“非我质疑,实在是虞公子此举有失公允,倒失了千金买字的苦心。”
“须知,他日史书上记载,旧时虞得理公子一掷千金只求佳作,却一人独断专行,岂不儿戏,美谈成了笑谈?”
“故此,在下认为,好与不好,该由更多的人来评定才对,方可传为佳话!”
虞得理正想开口,身旁一护卫好似想到什么,赶忙凑到他耳边嘀嘀咕咕,两人还频繁交换眼色。
“没错!妙啊!”
“好,那就这么定了!”
“三天后、不对五天后,就在烟波楼,到时给你个机会,当众写词,由众人评判。”
说完,领着两人突然就走了。
莫名其妙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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