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之前只有一面之缘,老人现在也没有穿着工作时的制服,但洛安还是瞬间把他认了出来。
他蹙眉沉思了片刻,然后豁然一笑向对方走去。
“老爷子,介意请我喝一杯吗?”
“您是”
老人抬头,原本稍显伛偻的腰背习惯性的挺直。
“不记得我了吗?昨天晚上在您店里喝了一杯那个。”洛安空手做出举杯的动作,又提醒道“威士忌。”
“奥!瞧我这记性老头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原来是店里的客人啊。”老酒保恍然微笑,随即尴尬地摇了摇手“只是老头并不是酒吧的老板,家里也没有朗姆酒啊。”
“哈,难为老人家还记得我喜欢朗姆,不碍事,没有朗姆别的也行啊。”
“不别的也”
“那就当我请你好了”洛安自来熟的揽过老酒保“正好有事想请教老伯,方便的话咱们找个地方坐下聊聊?”
“这,好吧,要是您不嫌弃可以来老头家里坐坐。”
“没问题!”洛安点头,然后又扫了身边的围观群众一眼“不过在此之前还有点儿小事要处理。”
默默运功,洛安没有动用背后剑匣的打算,仅凭深厚内气将掌力灌入地面,顿时闹动地面掀起一片烟尘。
借这个小小的障眼法,洛安抓起老酒保快离开了现场,并借着高来高去的优势很快在后者的指引下抵达了那个破旧低矮的窝棚。
洛安跟在老酒保身后弯着腰挑开门帘钻进屋里,迎面看到的只有一台歪歪斜斜的茶几,两个跛了腿的矮凳,外加一张用门板改造的平板床。
“让您见笑了,老头家里也没什么好招待的”
洛安的确愣了一下,却并不是因为简陋的环境而介怀。
看着老酒保小心翼翼地放下装着制服的布包,随后手脚麻利地点亮桌上的小半截蜡烛,洛安也自顾自地拖了一张小板凳坐下,把剑匣横放在腿上轻轻开口。
“不,我只是意外你没有趁机逃走,房里也没有留下埋伏我的伏兵。”
“??”
这一次,轮到老酒保愣住了,他下意识地侧过耳朵,似乎是以为自己耳背的老毛病又犯了,听错了洛安话里的意思。
“演技还不错,起码比加布拉那个小菜鸟强,不过我这人一向讨厌揣着明白装糊涂,所以还是说点儿正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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