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品德有问题,内心不纯洁,思想不健康。
然而,心正之人,方可天心生雷,要相信自己。
冷面从背后解下一个黑布长条包裹,只有六七十厘米长,看着也不像枪。
包裹打开,答案揭晓。
一杆长枪被分成了三截,枪身不知道是何种木材,深棕色的,磨得油亮。
枪尖纯黑古朴,看不出任何锋锐,但余弦隐约感应到一股古朴厚重之气,必不是凡物。
一阵辛酸莫名涌上心头,想他赵余弦,堂堂上清派大弟子,掌门令牌执信人,随身不过一支笔。
再看看人家那杆子大枪,那黑耀闪闪的是什么?不正是他欠缺逼格么?
心里暗暗发誓,此间事了,他也要搞件像样点的装备。
那边冷面已经将长枪组装完毕,没有去抖花哨的枪花,仅仅是持枪而立,人与枪都站得笔直。
“小兄弟当心了,此枪玄缨……”
枪身一旋,枪尖底部猛的崩射出一团浓黑色火焰,甩出去能有一尺多长,化成长枪的枪缨。
这种声光效果,硬生生将其逼格又推上去一个层次,冷面却突然叹息一声:“为了坐火车混过安检,不得不把枪身截断,威力小了太多,可惜呀……”
林萍双手捧心,已看得痴了。
谢童看看玄缨枪,再看看向余弦指间,剑心符软塌塌的挂着。他咽了口口水,不自信道:“其实风景也没什么好看的,要不我们先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场间已经多出一股淡淡的臭味。那是一种腐烂的臭味,与尸臭非常相似。
只是有点奇怪,明明很恶心的味道,却不太引人注意,就像之前余弦收摄气息的效果一样。
余弦手一抖,符纸像是充血似的,突然绷得笔直。
“请指教!”
“请指教!”
二人齐齐开口,然后一人枪出如龙,一人以符为剑。
剑心符化为一道通透的虚影,如同一柄寒冰长剑,剑尖与枪尖相触,空气莫名爆破,荡起一道脉冲。
余弦的衣袖突然寸寸碎裂,胳膊上绷出丝丝血珠,身体一连后退三步才站稳。
反观冷面,脚下不动分毫,长枪稳如泰山。
“承让!”余弦道。
“佩服!”冷面道。
二人四目相对,惺惺相惜,深情款款,狼狈为奸……啊呸,编不了,不会写这种狗血段子!
林萍有些懵:“什么意思你们俩?”
看余弦的狼狈样,应该是他输了才对,可这俩人说的话,是不是搞反了。
冷面道:“赵小兄弟胜了。”
“怎么可能?”林萍叫道:“你看他那样子!”
冷面道:“他伤在外,我伤在内,有剑气入体,不得不分心压制。如果继续交手,我在下风。”
余弦摇头道:“真正交锋时,你收了手的。”
冷面道:“并非生死较量,差不多就行。”
余弦点点头:“我懂。你的为人我很倾佩,这洞,我先下了。”
说完不等对方反应,余弦直接拖着谢童下去了。
那一钻的风采,行云流水,帅到令人发指。
且遍阅天下,长得帅的美男子层出不穷,但能将钻洞钻出如此形象的,除赵咸鱼不做第二人选。
冷面收枪站定,无限感慨道:“可惜立场不同,不然真的很想跟他把酒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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