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是谁?”
“马三惊,马道长。”冷面道。
“马三惊?”余弦心中一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三河湾事件的一条线索又活起来了!
“好,等此间事了,还请冷大哥帮忙带个路。”
“好说。”冷面道。
三人跑出去很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一株月季花了,才终于停下来。
钟权脸上的肉颤抖着,看上去很疼的样子。
余弦忍不住问道:“你这脸什么毛病,怎么烂成这样了?”
钟权咬牙道:“何止是脸,全身都这样,当年中了梁振华暗算,被阴火烧身,要不是我命大,早就死透了。”
余弦道:“怪不得你动不动就要杀梁振华,难为你见到他时,还能那么淡定,以前脾气挺好的吧?”
钟权扭捏道:“人送称号暖心小郎君就是在下,脾气不是一般的好。”
“呵呵……”
余弦捂住了鼻子,感觉自己快要被臭死了。
“鬼辨经有载,以僵尸涎外敷,可治一切形体外伤。”
“不错,”钟权激动道:“因此僵尸涎我势在必得,谁挡我谁死!”
余弦摇了摇头,想着要不要提醒他一下,以他遍布全身的伤势,要想薄薄的抹上一层,没个斤把口水下不来。
你当湖里的那位那么无聊,没事跟你吐口水玩么?
正在这时,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整片山林里响起,仿佛就在耳边一样清晰:“瑶桑,我回来了……”
声音很奇怪,明明不是很响,却一直传到了玉柱山外,贴着每个人耳边响起。
公安局的人,乃至周围的居民都听见了,初时还以为是幻听,结果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那声音像是熟人之间打个招呼,又像是对天下的一种诏告。
那么,到底谁是瑶桑?又是谁回来了?
数百公里外的邺城。
姜若雪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红衣女子的形象还清晰的飘在眼前。
她吃力的揉着额头,整个人疲惫至极。
余弦帮她化解阴气之后,她只好了短短时间,现在就又发作了。
这人,到底行不行啊?
拿起手机一看,才半夜十点多钟,这个点很多人都还没睡,索性打个电话过去试试。
姜若雪很快拨下了余弦的号码,结果又一次提示关机。
“怎么回事?一直在关机!”
她心里生出一丝气愤,却因为冷淡的性格,丝毫也没有表现出来。
“他该不会……是在故意躲着我吧?”
姜若雪奇怪于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可是想法一旦生出,就再也难以扼制。
要不,明天去邺大看看,自己总做噩梦的事,最好还是请他当面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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