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零郎面色略显苍白,见三郎一脸震惊,憨憨一笑,做出一副无事的样子说道:“呵呵,没想到那畜牲将死之时还有那么大劲道,一时不查被它蹭了一下,不碍事。”。
三郎闻言狠狠的瞪了二三零一眼。
二三零郎则是讪讪的挠了挠头。
“妹妹,把你的那瓶聚凝膏也拿来,这一小瓶怕是不够。”三郎未有理会二三零郎,扭头对一旁的大妹说道。
“不用,不用。”二三零郎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瓶说道:“那个我自己也有。”。
三郎见状一把接过,不再多说什么,调整好自己的位置,便准备动手给二三零郎上药。
“啊”
就在这时,一声压抑的惨叫声自一旁传来,三郎一脸疑惑的向四五零郎望去,只见其双眸猛然瞪大,一根根青筋暴起,双拳攥紧,面部扭曲,斗大的汗珠从其额头滑落。
一旁,正待上药的三郎见状,猛地咽了口唾沫,看着七郎手中那已拔掉瓶塞的药瓶,像是看见了什么巨大的恐惧一般,隔了好久才声音发颤的说道:“慢慢点倒啊。”
七郎眨了眨眼,缓缓点头,开始一点点的倾倒。
“嘶”
“我靠!”
聚凝膏一接触伤口,三郎脸色猛然一变,猛的倒吸一口凉气,不禁爆了句粗口,旋即双拳紧握,牙关紧咬,死死的忍住。
见此阵状,二三零郎与三郎相视一眼,一时竟愣住了。
片刻之后,二三零郎深呼两口气,一脸决绝,犹如慷慨赴死的壮士一般对着三郎说道:“三哥,上药吧!”
说完,竟是将头扭向一边,看也不敢看上一眼。
三郎闻言,也是深呼两口气,拔开瓶塞,缓缓开始给二三零郎上药。
“啊靠!”
纵使已有心理准备,当聚凝膏刺激着伤口所产生的剧痛袭来,二三零郎还是忍不住惨叫出声。
“忍着点。”三郎一手按住二三零郎那不禁抽搐的大腿,沉声喊道。当然,其手下动作却也尽量的放缓了一些。
大妹和十七妹见二三零郎身形有些颤抖,便上前各自扶住其一侧臂膀,助他稳住身形。而二三零郎此刻倒也是硬气,尽管那剧烈的疼痛近乎要使其昏厥,牙齿都快要咬碎,他依旧紧握双拳,一声不吭,死命的忍着。
大约过了半刻钟,三郎着手将二三零郎身上其他几处小伤尽数处理完毕,又撕下自己的衣袍为其包扎好。
待诸伤尽皆上好药,二三零郎有气无力的坐在那儿,若不是有大妹和十七妹扶着,只怕是早已躺下。稍微缓了一会儿,二三零郎长叹一口气,感叹道:“唉,这上个药比那血浴都还要难受。”。
“可不是嘛。”一旁的三郎闻言苦笑道。
见三郎已将二三零郎身上的伤口处理完毕,大郎起身开口说道:“好了,下面就该去取精血了”。
闻言,二郎等人精神顿时一振,就连二三零郎他们也都眼前一亮,费力的站了起来。
恢复了点气力,被大妹和十七妹扶着,二三零郎极为不好意思,忙道:“大姐、十七姐,你们不用扶着我了,我能行。”。
大妹和十七妹闻言看了二三零郎一眼,便也就缓缓松开了手。
大郎径直来到最近的一头土刺猪身旁,拔出佩剑对着其脖颈下的软皮处狠狠刺去。
“嗤!”
长剑应声而入,在其脖颈处留下一道深深地伤口,殷红的鲜血自其中汩汩流出。
片刻之后,血液越流越慢,待其即将流尽之时,一缕缕散发着暗红色光芒的殷红血液缓缓自那道伤口中流出。
七郎见状眼前一亮,指着伤口处兴奋的喊道:“出来了!精血出来了!”。
一旁的大郎迅速自腰间的布袋中取出一个玉瓶,扒开瓶塞,将那一缕缕精血尽数收入瓶中。
待其血液流尽,大郎右手灵气萦绕,对着那道创口猛然一吸。
在强大的吸力下,一缕缕精血再度被吸出。
大郎眼疾手快,迅速将之收入瓶中,又重复吸了几次,直至再无精血流出。
收集完毕,大郎将玉瓶递给四五零郎,道:“喏!你的。”。
四五零郎一手接过玉瓶,用衣袖将瓶口的血迹擦去,这就一百积分到手了,不禁满心欢喜的谢道:“谢谢大哥。”
大郎则是随意的挥了挥手,迈步走向另一头土刺猪。众人自然也跟着移步过去。
用同样的方法,大郎陆续取出了其他几头土刺猪的精血,最后来到一零八郎所击杀的那头土刺猪身旁,看着那道巨大而狰狞的伤口,也忍不住为一零八郎的机敏暗赞一声。
多看了两眼,大郎不再犹豫,手持长剑向其脖颈处刺下,将剑拔出后,却是没什么血液流出。
见状,大郎眉头微微一皱,又再度挥剑狠狠的刺了几剑,却任然没有什么血液流出。
不得已,大郎只得将其肚皮剖开,一大堆腥臭的肠子、内脏顿时就流了一地。
“呕”十七妹见状只觉一阵恶心。
“没事吧?”大妹连忙轻拍着十七妹的背部,轻声问道。
十七妹努力压下心中的恶心之感,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却也不想在这里多待,转身独自走去了另一端,缓缓平复着。
而大郎此刻已将土刺猪整个划开,皱眉用剑不断翻挑着,于一堆内脏中寻出一颗斗大的心脏,挥剑将其刺破,一缕缕精血便从其中流露出来。也顾不得脏乱与恶臭,大郎寻一处稍微干净之处落脚,跨步上前,掏出一个玉瓶将那一缕缕精血收入其中。
收集完毕,大郎将玉瓶递给一零八郎,道:“喏,你的。只是这土刺猪血都流干了,只剩这么点精血,不知道还能不能兑换到积分。”。
“没事儿。”一零八郎接过玉瓶,脸上自然地浮现出一抹喜意,对于大郎的疑问却显得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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