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很吃惊,愣愣地看着。
白溯真脸色更加难看,“留你一个紫金钵盂都是给你面子了,你还让这金元宝和紫金钵盂融为一体,它们这是有了共鸣反应?!”
冯澄澄一噎,结结巴巴地一边凑过去看一边回应着:“不不会吧”
不过她看到的画面让她更吃惊!
这哪是紫金钵盂和金粉融合,而是摇钱树种子正在吸收金粉呢!那些金粉在摇钱树种子的根部渐渐聚拢,继而跟土堆一样堆积在摇钱树底部,而之前暴露出来的根须,也埋进金沙里面,摇钱树种子以人眼可见的度,迅长高了一截,身高足足翻了两倍,有冯澄澄的手掌宽度高了!
冯澄澄张大嘴,拿手比了比,没错,真的和她的手掌一样长!
“我的个乖乖,一直拿紫金钵盂当砖头使,当碗用,忘记这里面还有个祖宗了!”冯澄澄激动地想泪流满面,没了金元宝,她还有摇钱树啊,要想富,先种树!
“这里面”白溯真皱着眉头,“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法海的意念孽根?!”
“不是不是”冯澄澄赶紧撇清关系,刚要开口解释,却见白溯真脸色一凛,已经法术掌刀劈了过来。
冯澄澄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地就抱住了身前的紫金钵盂。
幸好九千离反应快,扯过冯澄澄,反手一掌,和白溯真对击,挡去了攻击,才让冯澄澄没挨那一掌。
“你疯了?!”九千离的脸色也非常难看,似乎已经在隐忍地边缘上,白溯真再敢动一下,他就要上去撕碎了白溯真。
“你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你面前的是谁。”九千离冷冷地说,“你留在这里的原因,不是为了害冯澄澄吧?”
白溯真突然一怔,似乎清醒了过来,和刚才面露杀气的样子完全不同了,恢复了以往虽然冷淡但不带杀意的样子。
“别让本神元被心魔控制!”九千离似乎是看透了白溯真,冷冷地警告他。
白溯真默不作声,只是看着九千离身后的冯澄澄。
而冯澄澄这厮,刚躲过了一次危机,却因为九千离在前面,这时候跟没事人一样,正目不转睛地瞅着紫金钵盂里面的摇钱树苗儿,一点都不关心两人的对话。
“我滴个乖乖啊,紫金钵盂以后不能瞎用了,我看就摆在这里让摇钱树种子扎根成长吧!”冯澄澄念念叨叨地,如同自己开了一个结界一样,当然,她那个结界只有她和手里的摇钱树种子。
“”众人默。
“咳”郝梧桐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九大人真是可怜啊,为女人出头,那女人还一点都不领情,跟没事人一样!
白大人也可怜啊,被九大人训,偏偏事主冯澄澄是个缺根筋的!
“额”冯澄澄这才意识到几人都看着她呢,她赶紧示意春红杏过来把紫金钵盂抱走,好好放起来,离白溯真远点。
春红杏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快步走过来就把紫金钵盂抱走了。
她也很喜欢摇钱树,就跟喜欢自己的儿子一样,所以她没犹豫就先抱着摇钱树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啊!”冯澄澄目送摇钱树远去,这才转身对白溯真说话。
刚刚缓和了脸色的白溯真此刻脸又黑了下去。
“不是不是,白仙人!”冯澄澄赶紧改口。
“你还是叫白溯真吧!”白溯真皱着眉打断她。
“你这一个名人的名字,我真叫不出口啊!”冯澄澄苦着脸,“再说了,你这白素贞是个女人名,我叫着别扭!”
“什么女人名?”白溯真脸色更黑了一层,隐隐又有要作的气势了。
冯澄澄赶紧又往九千离身后缩了缩,“白色的白,素颜的素,贞操的贞,三个字都是干干净净的意思,难道你敢说不是女人名字?”
“你!”白溯真气得想吐血,冯澄澄真的不是除了法海以外,他的二号敌人吗?!
“白色的白,溯求本源的溯,真心不二的真!”白溯真只好给自己解释。
九千离一听冯澄澄一直把白蛇当女人看,憋笑憋得脸都红了,要不是他身体有点虚,不能再和白溯真对上一掌,他就捧着肚子笑起来。
“啊,原来你不是白素贞?”冯澄澄蒙圈了,“那你怎么和法海有这么大的仇,难道不是因为许仙?”
“许仙只是一部分原因。”白溯真冷冷开口,“这些都用不着你管!今天我差点被我的心魔侵控是我的不对,不过你要记住,以后要是碰到和法海气息一致的东西,要第一时间拿给我!”
“这倒是可以,但是你要保证不破坏值钱的东西,包括金元宝啊,法器啊,古董啊什么的!”讨价还价这方面,冯澄澄自认为非常有天赋,毕竟他是生意大富翁冯雄峰的女儿啊!
“留着都是祸害!”白溯真似乎是恨透了法海,连沾染了他一丝气息的沙子都容不下。
“别啊!”冯澄澄眼珠子一转,“你也看到了,我拿他的法器种树,拿他的金元宝喂树,以后他的东西我全部给他夺走,用来做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不比毁了他的东西更侮辱他?”
白溯真一听,沉吟了一会,点点头,“有点道理。”
“对吧?”看自己舒服了白溯真,冯澄澄乐开了花,法海的东西不都是宝贝,以后这些都是她的东西了,要是有搞不定的东西,还能让白溯真去当炮灰去抢,自己真是个天才,啊!
“你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确实是比谁都有天赋。”白溯真认真地说着,还丢给她一个任重而道远的眼神。
“”冯澄澄默。
“哈哈哈”九千离实在忍不住了,用手搭着冯澄澄的肩膀,看着冯澄澄黑下来的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笑笑笑,笑岔气最好了!”冯澄澄白了他一眼。
“大白蛇,你太有眼光了,这家伙,以前就是出了名的太妹啊!哈哈”九千离冲着白溯真竖起一根大拇指,“你放心,以后法海的东西都交给她处置,能把法海气得从天上飞下来找你单挑。”
“那最好不过了。”听到法海,白溯真又冷下去了一张脸。
“不过我怎么知道法海的气息是怎么样的啊?”冯澄澄疑惑不解,她的道行,勉强能分清鸵鸟,鸡鸭,植物等她经常接触的事物的气息,法海什么气息她还真的识别不出来。
“你伸出手来。”白溯真一愣,这才想到冯澄澄虽然天资不错,身体强悍,但是到底道行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做什么?”虽然疑惑不解,冯澄澄还是老老实实伸出手去。
白溯真也伸出一根食指,轻点她的手心,有一股暖流传入她的体内,冯澄澄能辨识出是一些灵力。
“这是我熟悉法海的气息的一丝意念,以后你只要见到法海的东西,上面就会显示黑色的法海二字。”白溯真说着,收回了手。
“这么妙?”冯澄澄好奇,“为什么是黑色,不是别的颜色?”
“因为,黑色代表我让他死!”白溯真嘴唇轻启,嘴角还带着一丝勾人心魄的微笑,却带着让人心脏骤停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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