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凳子上,单腿翘着,托着下巴看似发呆中。
微微游离的眼神却是在通过精神力布及的范围搜索防备什么。
“大姐,你也不必过于害怕。有些事情说出来会轻松一点,你说对吗?”
“对,你说的对!”
在席薄有意无意使用言灵之后,东东他妈才放松了一些,跟着她的话走慢慢吐露心声。
“北边第三家老张家在两个月前一晚上突然死了三个人,现在就剩下那老张婆一人叫疯卖傻的。死状就跟平常一样,除了面部表情异常狰狞之外”
“村里开始还以为是什么怪病或是什么情况但老张家的人死了之后,什么也没发生,就没在意。只是去看过现场的我们几个都闭嘴不谈。”
“村子里忌讳比较多,也怕是不是触动了什么,我们就更不敢提了。”
“小孩子们知道的也只是张婆子家一下死了三个人。”
“镇长也不让人往外传,把人给火葬了就算了。就是可怜了张婆子她儿子儿媳孙子全部死在里头,她个人也承受不住打击疯傻了。”
东东他妈说着的事情确实不普通。
普通正常人死亡脸上狰狞的表情几乎不会。
但也查不出什么门道,村镇长没有上报就把尸体给处理了。
席薄倒不是不清楚原因。
也正是因为在这村子里,他们害怕什么留言流出去之后给村子里带来不好的事情所以就禁言了。
村镇长的处理方式寻思之中也是一种处理方式。
只是这种处理方式,谈不上妥当。
张家婆子啊
席薄将手中的巧克力球抛至上空又接入掌心,面部表情始终维持着一成不变的恬静,淡色的瞳孔带着玩味的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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