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位师......长辈,她的眉心有一点莲花印,头发花白,大概这么高......”
说起这位长辈,小姑娘也顾不上吸面了,连手带脚的向钟离晏比划着。
看来这位长辈对小姑娘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啊......钟离晏含笑看着她,欣然点头应下道:
“明日我就托人去查查。”
小姑娘的笑容有着某种神奇的治愈能力,一看到她笑,钟离晏自己的心情也会连带着好不少。
“那你这几日就住在我这里吧,直到你找到你的长辈为止。”
“谢谢你的好意,但师......长辈教导过我,不能一味的白吃白拿,可是我现在身无分文,不如......我教你武功吧?”小姑娘试探性提议道。
钟离晏微笑点头,“原来你会武功?真好,那我可就把自己交给你了......小清师父。”
说到小清师父那四个字的时候,钟离晏看到小姑娘害羞的低下了头......真特么该死的可爱啊,纯情无害小白兔,他心里嘀咕着。
吃完面,见小姑娘神情有些疲惫,钟离晏把小姑娘领到内屋,让她睡在自己床上。
小姑娘一开始打死不同意,非要自己睡地铺,直到钟离晏摆起脸,做出一副强硬的姿态,这才乖乖妥协。
吹灭烛灯,最后检查了一遍屋内,钟离晏悄悄退出内屋,关上了门。
而他自己,则是抱着被褥在外屋地面上打了个地铺,就着从窗棂透过来的一地清辉,将就的过了一夜。
......
翌日,钟离晏起了个大早,出门把早饭买回来的时候,小姑娘刚刚睡眼惺忪的刚从内屋出来。
见到钟离晏手中的早点,她蹦蹦跳跳上前。
钟离晏把早点在她鼻前一晃而过,笑着催促她去洗漱,之后过来吃饭。
吃完早饭后,小姑娘留在家里继续养伤顺便看家,钟离晏则是照常要去家里的布坊上班。
虽然他和他的老父亲闹掰,但父子俩向来公私分明,工还是继续要打的,钱还是继续要挣的。
只是这次,没有豪华的大马车和贴心的小厮提早等候在门口,钟离晏需要自行前往家里布坊。
一个时辰后,钟离晏几乎是掐着点到了布坊的门口。
高大的牌匾上镌刻着钟离布坊四个大字,书法刚劲有力,矫若惊龙。
这是当初钟离晏刚接触家里布店生意时,力排众议,花费巨资请名儒严安题写,如今已经成了整个布店的招牌之一。
东关大街,是整个扬州城最繁华热闹的街道。
钟离布坊就位于东关大街的黄金地段,左边毗邻城内生意最兴隆的万花酒楼,右边是整日里轻歌曼舞的红妆苑,每日来客络绎不绝。
加上衣裳精美,种类齐全,服务周到,精准对接各类客户,可谓是日进斗金。
“公子,你可总算来了,小人正担心你呢?”见到钟离晏,清风立马凑上来,手里拿着一张黄纸,嘘寒问暖。
“担心我什么?”
钟离晏略带奇怪的看着他,先用了用刚到手的观相术,发现清风跟自己的缘线是黄色,然后像往常一样,巡视起店内的生意。
清风瞥了左右,压下声音:
“公子,看来你还不知道,就在昨天夜里,森罗木行的公输老爷子被发现死在府里,据说是魔教妖女所为,附近的人家都已经传开了。”
说着,他殷勤的把手上的黄纸递过去:
“夫人得到消息之后,在府上茶不思饭不想,担心死公子了,这还特地从官府的人手里,买来了一副魔教妖女的画像。嘿嘿,没想到这魔教妖女还挺清秀的,但是公子啊,你要是见到画像上的人,可得赶紧跑,千万别回头......”
清风继续在那头絮絮叨叨,全然没注意到钟离晏在看到画像的时候,目光倏地凝固。
他一把夺过清风手里的画像,徐徐展开,画上的少女手持长鞭,秀气的脸蛋上还有几丝稚嫩,目光坚定。
与画上的英姿飒爽不同,钟离晏倒是见过她的另一幅样子,像小猫一样,脸蛋通红,分外惹人怜爱。
公输老爷子死了,钟离晏感觉有些头疼,他当然知道这不是顾清歌做的,毕竟那时的她正在他家里大口嗦面呢。
哎,为何偏偏会是公输老爷子?
这位老爷子一手木工手艺出神入化,他们两家有过合作,老爷子是公认的脾气温和,不少人都受过他的恩惠,加之又常常接济贫苦的百姓,在扬州城内口碑极好。
“走,现在马上去准备一份礼,随我去公输府一趟。”
清风有些不明所以,见钟离晏脸色阴沉,不敢多言,当下应答,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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