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小姐你好,没想到客人竟然是岛国人,那我这家店是选对了,希望这里的菜式能够合你的口味。”
一色千代笑道。
“我已经来摩都有一段时间,这個大都市拥有全世界的美食,当地人的饮食习惯也很符合我的口味。”
许星点头道。
“那就好。”
喊了服务生来点菜,日料上菜很快,三人便客客气气吃了起来。
一色千代尝了一口金枪鱼片,抿了一口梅酒,看向许星。
“许星先生是义银先生的好朋友吗?”
许星见她进入正题,顿时精神一振,放下筷子,肃然道。
“嗯,义银是我最好的朋友。
所以我才会特地请你来关心一下他的精神状态,我觉得他最近的变化有些大,我很担心他。”
一色千代转动酒杯,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是吗。。有一件事,我需要向两位表示歉意。
今天中午,文星汉先生离开之后,我并没有给义银先生做什么精神测试,而是与他去了酒店,做了一番深入的交流。”
许星皱起眉头。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一色千代退出餐桌,在一旁的榻榻米上对两人慎重的伏地叩首,做出土下座的姿态。
“非常对不起,我和义银先生睡觉了。”
许星一下子站了起来,怒目圆睁看向文星汉,半信半疑质问道。
“文学哥!她这是什么意思?”
许星与一色千代并不认识,根本不知道她的为人。请她来为义银测试精神状态,完全是出于对文星汉的信任。
而现在,一色千代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她说她下午和义银睡觉了?怎么睡的?
义银从来就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这个特么的小岛国鬼子到底对义银做了什么!
文星汉看了眼土下座的一色千代,又看了眼站在那里冷面愠怒的许星,沉声道。
“一色小姐,这个玩笑可不好笑,你到底做了什么?”
一色千代直起身体,冷静对两人说道。
“我希望两位可以理解,义银先生虽然是我生平仅见的大帅哥,但我并没有强迫或者诱导他跟我去酒店开房。
我们两个的行为,是基于成年人意愿的自愿行为。”
许星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文学哥,我先告辞了,这个一色千代的污言秽语,我是一句都听不下去了。
义银不是这种人!我要回去问问他!”
一色千代严肃看向许星。
“许星先生!义银先生的异常不就是你请我来为他测试的原因吗?
现在你能不能坐下来,给我几分钟解释我对义银先生的看法,而不是气急败坏否定我所做的一切。”
许星恨不得耳朵里听不到一色千代那些话,他气呼呼得拿起包就要走,却被文星汉一把拉住手腕。
“许星,要不先坐下听听一色小姐的话,也许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就算伱现在跑回去质问义银,也无法改变一色小姐与他上酒店的这个事实,不妨先按耐下来听听。”
许星恼怒得一把甩开文星汉的手,一句神经病差点就脱口而出。
但她想起文星汉本身就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又强忍着憋了回去,只是怒道。
“什么上酒店的事,只是这位一色小姐的一面之词,我相信义银。”
文星汉叹道。
“不管你相不相信,听一听又何妨,也不会耽误你几分钟,更不影响你等下回家询问义银。”
许星站在榻榻米上冷冷看了文星汉三秒钟,发热的脑子稍稍降温,他慢慢坐回餐桌,拿起桌上的酒杯,缓缓倒入口中。
“好,我倒要看看这个岛国女人,她到底还能说出些什么不知廉耻的话来。”
许星紧紧盯着一色千代,这位岛国女子气质优雅,长发被一丝不苟的梳理在身后,休闲的针织衫配合长裙颇具气质。
就是这么一副大和抚子的温柔典雅之姿,竟然是个哄骗男子去酒店开房的浪荡女,实在令人不齿。
一色千代也不再继续为自己解释开脱,而是一脸正经说道。
“在酒店,我与义银先生做了一番深入浅出的了解,我现在能够确定,义银先生有严重的性别认知错位,并且潜意识中存在自毁倾向。”
“什么!”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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