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库尔尼科娃同志,这不是去钢铁厂的路。”何雨柱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路旁的景物本来挺开心的,但他渐渐地发现道路两旁不仅不荒凉,反而越来越热闹了。
要知道,阿穆尔钢铁厂是在郊区,他们一直住在钢铁厂的宿舍里,对周围的环境再了解不过了。
伊莲娜.库尔尼科娃说道:“首先要纠正你两点。第一,鉴于咱们俩的关系,你可以叫我伊莲娜,而我叫你‘柱子’。第二,我没说送你回钢铁厂……准确地说,是先去我家里安顿下来,然后再去钢铁厂收拾行李,并且报到……”
“等一下等一下。”
何雨柱打断了伊莲娜.库尔尼科娃的话,不客气地说道:“未经我的同意,你怎么能够改变我的住宿地呢?”
“如果我征求你的意见,你会同意吗?”伊莲娜.库尔尼科娃问道。
“当然不能同意。”何雨柱毫不迟疑地说道。
“所以我就没有经你同意,这叫……先斩后奏。”伊莲娜.库尔尼科娃得意地说道。
何雨柱竖起大指指:“厉害!你连这个成语都会了!不过,伊莲娜,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没有可能。”
“爱情是跨越国界,跨越民族的!柱子,你的思想太狭隘了!”伊莲娜.库尔尼科娃说话时的样子就像是在做演讲。
“伊莲娜,我不能离开我的祖国,你能放弃你的事业吗?”何雨柱没有用几年以后的形势变化来说事,那未免太妖孽了一些,他所说的是异国恋情最关键地问题,“爱情是甜美的,也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情感之下,可你能够为它做出多大的牺牲?值得吗?”
“我们……可以商量的。”伊莲娜.库尔尼科娃的声音陡然低沉了下来,脸色也有些难看。
“我可以按照你的安排住下,我们还有时间仔细考虑。”
何雨柱放弃劝服她:“伊莲娜,你要想清楚,在你的生命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你不可能事事周全,也不可能得到所有。”
伊莲娜.库尔尼科娃没有再说话,她紧紧地抿着嘴唇,车速陡然提升,呼啸着在街道上驶过。
伊莲娜.库尔尼科娃的家是典型的俄式建筑,而且是全木结构,还带着一个面积不小的院子。
当吉普车在门外停下的时候,六、七个邻居的男孩跑过来好奇地打量着汽车……以及坐在驾驶位置上的何雨柱。
“到了,这就是我的家。”
伊莲娜.库尔尼科娃先向何雨柱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家,又亲切地跟那些小男孩打招呼,远处还有几个女孩似乎有些羞怯,只回应了一声伊莲娜的呼唤,却并没有过来。
“不要捣乱!”
伊莲娜警告了男孩们一声,然后一手拎着何雨柱的旅行袋,一手挽着何雨柱的手臂,十分亲昵地领着他走进院子……好吧,何雨柱还是挺喜欢这种感觉的,本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思,他并没有抽回手臂。
“伊莲娜亲爱的,”
一个身材有几分壮硕的女人从门内挤出来,满面笑容地给了伊莲娜一个大大的拥抱:“你又是好几天没有回来,都饿得瘦了!”
“妈妈,我今天领了一位客人回来。”
母女俩寒喧之后,伊莲娜向母亲耶利娅介绍何雨柱,并且表示他是自己所爱的人。
“亲爱的,谢谢你救了伊莲娜的命……”耶利娅于是给了何雨柱一个差点儿让他窒息的拥抱。
听到何雨柱要在这里住两天,耶利娅立即喜出望外,立即张罗着要去收拾房间,伊莲娜也不跟自己老娘客气,趁着她收拾房间的工夫,让何雨柱拿上出院手续,先去钢铁厂销假,毕竟他还没有正式回国,还得接受钢铁厂的辖制。
汽车在工厂门口停下,何雨柱下车后径直向门口走去,伊莲娜却并没有跟上去,而是老老实实地待在了车里。
何雨柱向门岗出示了自己的证件之后,立即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甚至还有一位正准备出门的厂领导‘护送’着他来到厂长办公室,等他进去之后才离开。
“厂长同志,何雨柱伤愈出院,前来报道!”何雨柱像个士兵似的站在厂长面前。
厂长是个老兵出身,当即对何雨柱就是一通海夸,同时也向何雨柱进行了嘉奖——1支金笔,10000卢布,一张奖状。
这个时候,1元RMB可以兑换5卢布,也就是2000元RMB,绝对是一笔巨款,那个笔尖也确实是黄金制作的,在市场上也是相当贵重的。
何雨柱倒是觉得自己配得上这份奖励,毕竟他是拿自己的小命在拼……事实上,那条命真的被拼出去了,否则也没有他的重生。
完成授奖这套流程之后,厂长也告诉何雨柱,将会在四天后送他回国……一应手续和车票他个人都不需要管,自然由厂方帮他办好。
“谢谢厂长,那我就先回去了。”何雨柱告辞道。
“库尔尼科娃同志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同志。”
在临出门的时候,厂长突然间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
何雨柱的脚步顿了一顿……他真想回头告诉厂长,如果能够将他们送到美国,或许他会考虑跟伊莲娜结婚,但现在嘛……不结婚对于双方都是有好处的。
何雨柱的东西都在铺舍,其实也就是一床铺盖以及一些日用品什么的,值钱的东西他都随身带着呢。
“走吧。”何雨柱带着铺盖来到工厂外面,将车塞到后排,自己在副驾驶位置上坐好。
“什么时候回国?”伊莲娜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道。
“四天后,车票会直接送到你家。”
何雨柱看着伊莲娜:“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当然不是。”
伊莲娜的嘴角绽出一抹笑容:“我很开心能够陪你一起度过在这里的最后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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