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

何雨柱把用棒子面拌青草做成的饲料倒金金属食槽里……猪、鸡、鸭、鹅的饲料都得他亲手来制作，也是挺麻烦的。不过看着这些小家伙活蹦乱跳的，何雨柱心里也颇有成就感。

猪和羊的变化不是很，鸭苗、鹅苗的变化倒是很大，它们的羽毛都有所变化……家禽中的青涩少年，而且很喜欢往那个湖边跑。

菜地在早上的时候就已经全都收完了，何雨柱没朋立即播种，而是将整块地都犁了一遍，那些残株都被铲了出来。地面开出一条条笔直的垄沟。

将空间里的农活干完之后，何雨柱照例回到家里，他先发了一盆面，然后继续抄录《射雕英雄传》，白天他已经将写好的手稿寄到了《天津晚报》。

为什么不向京城本地的报纸投稿？

那是因为他不太了解京城本地报纸的情况，而他在做火车路过天津的时候，随手买了一份《天津晚报》，上面正好有一则征稿启事……就这么简单。

第二天，何雨柱大清早的就起来剁馅，蒸了小白菜猪肉馅包子，还煮了一锅大米粥，等到他上班的时候，偶一回头，就看到何雨水偷偷摸摸地端着一盘包子往杨家走去，看到他回头，小脸呆滞了一下旋即又露出讨好的笑容，脚下加快速度，蹭蹭地冲到杨柳家的门口。

“这丫头。”

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这兄妹俩跟寡妇有缘似的。不过那个杨柳可比秦淮茹本份多了，在这个院子里就跟个透明人似……何雨柱突然想起一件事，在看《情》剧的时候，似乎没有发现四合院中有这么一位。

或许嫁了……或许死了……也或许自己没注意吧？

到了单位，何雨柱把手里的活干完了之后，直接就去工会找陈进步：“陈主席，他们什么意思？根本没人告诉我考试的事情，而且还有人想出50块钱买我的上学名额，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工会嘛，工人的家，工人有事儿当然就要找工会。

“有这种事？”

陈进步听了之后，脸色极为难看，他拿起电话就要打给厂办，但略为思考了一下，却是放下了电话。

“小何，你回去认真复习一下初中的课程，把你那介绍信给我，这件事情交给我去办，肯定耽误不了你。”陈进步说道。

看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何雨柱也不为难领导，直接将介绍信就掏出来拍在陈进步的面前然后回头走人。

接下来的几天，无论是上下班，何雨柱都是在勤勤恳恳地复习功课——金长荣吩咐了，何雨柱要上学了，腾出时间让他复习，在班上也不用他干活。

时间过得飞快，何雨水如期开学，背着崭新的书包和文具，蹬着自行车就走了，何雨柱骑车在后面跟着，一直等到她安全地进了学校，这才放心地去上班了。

刚到食堂门口，就见到陈进步拎着个黑色的公文包在那站着，一看到何雨柱，陈进步连忙迎上前，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纸片递给何雨柱：“小何啊，这是准考证，十号早上八点来学校考试。”

不能说陈进步是个官油子，但他在职场工作这么多年了，人情世故肯定比何雨柱懂。

听到何雨柱说的事情，他也很愤怒，但情绪可以有，做事不能莽撞，毕竟他只是一个工会主席。

“谢谢陈主席，我一定会考个好成绩的！”何雨柱表示，自己不会辜负这个机会。

陈进步很满意，虽然他也不太看好何雨柱上夜校，但不管能不能考得上，最起码这个态度就已经很好了。

“好，去忙吧。”陈进步走了。

何雨柱脸上带着笑容，赶紧把准考证收了起来……对于考试他还是有点儿把握的，何雨水帮他把杨柳丈夫以前的初中课本和高中课本都借来了，虽然说这两年课本内容都有所变化，但总体还是变化不大，何雨柱看了一下，应付个大学不成问题，毕竟知识本身只会沉淀、进步，而不过像七十二变似的。

当然，有些内容在记忆中有些模糊了，但捡起来也不太困难。

为什么何雨柱不当厨子要去考夜校？

有人说过，知识改变命运……这话稍微有些高深，但说得通俗一些，文凭改变前程，这话大家都懂。最重要的是，何雨柱需要一个洗白的机会，证明他有能力成为一个文化人。

在他的翻译稿通过审.验.出版之后，可能还有人对他的俄文、文学功底有所怀疑，毕竟半年学习就能够达到翻译的程度确实有些匪夷所思，但真的就不可能吗？如果再加上何雨柱以前在私底下看书学习呢？

一个没有机会上学，为了学习知识暗中努力读书的工人形像跃然而出！

这就是何雨柱要达到的目的。

中午吃过饭，何雨柱出去上了一趟厕所，在如厕过程中，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工人在旁边时不时的就看他一眼，把他看得发毛，急匆匆的就收家伙走人。

“傻柱，你等一下。”那个工人把他喊住。

“我们认识？”何雨柱打量着面前这个完全陌生的人。

不是他记忆不好，轧钢厂一万多人呢，就算是人事科长也不可能记住一万来张面孔吧。

“我是三车间的安洪刚，我爸是保卫科安大业。”那名工人脸上的表情颇为得意，又有些居高临下的不屑。

“你爸是谁关我屁事，我又不是你丈人。”何雨柱基本上知道这小子是干什么的了，所以语气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你……”

安洪刚怒了，只是刚一捏起拳头，就看到何雨柱捏着一个比自己大了一圈的拳头在那儿吹气呢，顿时……不怒了。

“傻柱，我知道陈主席今天把准考证给你了，我给你100块钱，你把准考证退了。”安洪刚说道。

何雨柱冷笑一声：“你以为谁都是你爸啊？伱拿100块钱就要我放弃未来，可能吗？你爸了不起，让你爸想办法去！”

安洪刚都快被何雨柱气死了，何雨柱这个名额是经了厂部领导开会的，他爸要是有办法，何至于出钱买？

“你敢出言不逊，信不信我去告你？”

安洪刚色厉内荏地说道：“你就是一个连小学文化都没有的厨子，根本不可能通过考试，根本就是浪费这个名额。”

何雨柱脸色一沉，上前挥拳便打，懒得跟这人斗嘴炮。

安洪刚却是回头就跑，跑出一段距离之后指着何雨柱大声道：“傻柱，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等着，别落在我爸手里！”

这什么玩意？

何雨柱摇摇头，回食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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