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肉胖子徐邦瑞拉着妹妹徐雪,来到前院关王德的那间厢房。而在这里守卫的魏国公府家丁,一看到他们的主子来了,就忙恭身行礼。
不管其他的家丁,徐邦瑞径直来到一个中年家丁的面前,问道:“老六,里面的酸秀才老不老实啊?”
“回爷的话,里面的那酸秀才很不老实,椅子根本绑不住。所以我们刚才把他绑柱子上了。”
“那酸秀才那么不老实啊!那看来他今天是要坏爷的事喽!老六,你鬼主意多,给爷岀个主意。”
“爷,那些个酸秀才身上,都有股子酸劲,死要面子。说实在的咱们这么把他绑来,他恐怕心里就是喜欢小姐,嘴上也不会松口的。爷,事情走到这步,我看只能用药了。”
“用药,这主意好!老六,你现在是越来越能帮得上爷了。回头事成,爷有赏。”
“谢谢爷,谢谢爷。”
一听有赏,这个叫“老六”的中年家丁笑的猥琐,连连向自己的主子徐邦瑞道谢。
老六态度很谦卑,极力的讨好徐邦瑞这个主子。不过这会儿徐邦瑞却对这个老六,没啥兴趣。他转头对自己的妹妹徐雪说道:“雪儿,事情到这个地步,动嘴恐怕是不行了。而且老东西那边,是想拿你去讨好当朝首辅的。所以这事儿,雪儿你得心硬。”
徐邦瑞和家丁“老六”,刚才说到了“药”。作为一个成年女子,徐雪当然知道这“药”指的是什么。于是现在徐邦瑞要她心硬,徐雪这会儿是羞红了脸,低着个头说道:“哥,这太羞人了,我、我、我………。”
“行了,别我、我、我的了。一辈子的大事,容不得害羞,这事儿我作主了,咱办。”对妹妹徐雪说完这话,徐邦瑞又转身对家丁老六说道:“老六,你去给那酸秀才用药,药量可以适当的放大点,另外给小姐也留些。”
“给小姐也,这……。”一听自已主子徐邦瑞要给小姐徐雪用药,“老六”惊的是眼都瞪圆了,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而徐邦瑞在看了家丁老六,这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他气的上去对着这个“老六”就是一脚。踹完又怒呵道:“玛德,你个缺心眼的,小姐是啥品性,你不知道啊?这要不用药,今天这能行的了周公之礼吗?”
“哦,对,对,对,爷您别生气,是小的脑子不好使,现在小的知道了,等下小的一定给小姐留点。”
“滚,快去摆平了那酸秀才。”
“是,是,是,爷,小的这就去。”
一副狗奴才样,老六说完话,就赶紧吆喝着身旁的几个家丁,一起进去收拾王德了。而这时徐邦瑞则留在外面,继续安抚自已的妹妹徐雪。
家丁老六领着其他几个家丁,一起进到厢房里,而此时的王德,被绑在柱子上,正在那儿拼命的挣扎。
老六来到王德面前,一脸讨好的样说道:“姑爷,你马上就是我们国公府的姑爷了,小的在这儿给您道喜了。”说完这话,老六就给王德行了个大礼。
在行完礼后,老六起身,还是一副狗奴才的样,讨好道:“姑爷,按理说呢,您是主小的是仆,小的是不该对姑爷不敬的。不过姑爷,有些事小的也是奉命行事没办法,姑爷您多担待。”
说完这些话,家丁老六就从怀里掏岀了一个小瓷瓶,拿手里轻轻的晃了几下。然后他就吩咐跟他一起进来的那几个家丁,把王德嘴里那块破布取了,准备喂药。
一看这个老六,拿出了小瓷瓶,还说要“喂药”。两世为人的王德,哪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不好的事?于是他就拼命的扭动身体挣扎。
王德挣扎的很拼命,可然并卵!他的身体和手脚,现在都被绑在柱子上,而且对方又人多。于是王德虽拼命挣扎,但他还是很快的就被对方给控制住了,他的头也被对方用力的仰起,嘴被捏开。然后那个老六,就把小瓷瓶送到王德嘴里,对着王德的喉咙往里倒。
完成了灌药,王德的头还是被对方用力仰着,这样过了有一分多钟,对方又用破布将王德的嘴给堵上,然后他们才放开了王德,几个人一起岀了房间。
一来到外面,那个老六忙又恭身过去向他的主子徐邦瑞,汇报道:“爷,药喂完了,一刻钟后就会见效,小姐这边……。”
“你把药给我,小姐这边爷自己来。行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都去外面守着,一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间厢房。”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说完这话,老六先把一个小瓷瓶递给徐邦瑞,然后他就招呼现场的另外几个家丁,出去离这厢房十丈外布防。
看着老六和家丁们都走了,肥肉胖子徐邦瑞对自己妹妹徐雪说道:“雪儿,你放心吧!接下来哥会一直守在这儿,直到你出来。哥跟你保证,你没出来前,谁也别想进这间厢房,就是那个老东西也不行。”
“哥”听着哥哥的话,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徐雪不禁就躲进了哥哥的怀里,哭了起来。而这时徐邦瑞也打开了小瓷瓶的盖子,把瓷瓶送去了徐雪的嘴边……。
给徐雪喂完了药,徐邦瑞就扶着徐雪进了厢房。进了厢房后,徐邦瑞让徐雪去床上躺着,而他自己则坐在了王德的对面,等着王德的药性发作。
徐邦瑞坐在那儿,时不时的就抬头看王德一眼。直到他在王德脸上,看到了那熟悉的场景,他才跑过去替王德解了绳子,然后拽着王德去了徐雪的床上………。
把王德拽去了床上后,徐邦瑞就赶紧出去,将门关好,他自己则守在屋外。
就这样好哥哥徐邦瑞为自己妹妹,在外面守门。而屋内两个喝了“虎狼”之药的男女,则是………。
体力劳动了半个多时辰,王德累成了狗,四脚八叉瘫在床上。而徐雪初为人妇,破瓜之痛,她现在也是起不了身了。
随着时间流逝,药效过去,王德逐步恢复了意识。面对自己旁边现在这个,完全把自己身体藏在薄被中,连头也不敢露出来的小姐姐,王德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权贵家的白富美,为了能嫁给自已,居然都用上“迷”的了。这在后世,绝对是可以吹一辈子的牛皮了,可在这封建礼教盛行的大明,这事要传出去,那就是狗男女,是要被浸猪笼的。而且这种人命案,村里的村正、村老就可以作主,不用报官府批准。
想着不知道对方到底就是简单的想跟自己结婚,还是想要挟自己一点别的什么,王德现在心里直打鼓。
于是在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后,王德鼓起勇气问道:“小姐,小生王德知小姐禀性良善,只是不知小姐今日何故如此。”
王德话说的很客气,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毕竟王德二十一世纪新人类新思想,刚才那事以他新人类看来,自己是既占了便宜又长了面子。是对方倒贴,是对方失了身子又失了面子。所以这会儿再得了便宜,还卖乖,对人家装清高,就该天打雷劈了。
王德新人类新思想,对男女那点事不怎么放心上。但人家小姐姐徐雪,那可是正宗的十六世纪大明土著,就刚才那场婚前的运动,在大明可是绝对不能容忍的,被外人知道了可是要浸猪笼的。
所以现在徐雪可是羞的连头都不敢露的,她心里十分害怕,害怕自己那么主动,王德会认为她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会看不起她,会不要她。
徐雪越想越怕,忍不住的就在被子里抽泣了起来。而二世为人,王德都还没有机会去安慰一个哭泣的小姐姐。所以在这方面,他的经验值是零。于是面对身旁徐雪的哭泣,王德就只能干陪着,不说一句话。
小姐姐徐雪哭了一会儿,哭够了,心情也平复了。于是她就躲在被窝里,跟王德讲起了她作为庶岀女,那受的一件件的委屈。她告诉王德她不想跟她娘一样,给人家当小妾,要受大房的支使。她不想她的子女也是庶出,要处处让着那些嫡子嫡女,要委屈求全。
小姐姐徐雪越说越伤心,说着说着就又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小姐姐徐雪的美丽善良,王德前日在幕府山就见识了。这样的好女人,在后世那就是国宝大熊猫啊!这哪有不娶之理?另何况为了让自己娶她,她还下了那么大的决心,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了!
于是在听明白徐家兄妹刚为什么要“迷”了自己,以及知道徐雪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后,王德拍着徐雪的后背,认真的说道:“别哭了,我娶你,娶你做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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